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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识到酒有问题,想要抽手挣开,香花又加了几分力,把崔钰的手腕骨都握得“嘎嘎”
作响。
西王母被香花挽着胳膊晃着,无奈地笑着开口:“既然香儿你想和她跳,那就去跳吧,只是别忘了,今日筵席是为迎接元君,注意些分寸。”
虽然话是对香花公主说,但西王母看着的却是崔钰,嘴角笑意雍容,可眼神里带着阴冷,只怕早就和香花有了什么先约。
“您放心~”
香花挑衅般扫了崔钰一眼,“平日里二叔对我和哥哥多有照拂,他的娘亲难得来天宫一回,我自然要好好孝敬她老人家才行~!”
崔钰听到那句“多有照拂”
,正扯着嘴角呵呵,猛地听见什么娘亲,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大睁着眼睛,直直盯住香花看,心里更是翻江倒海。
要不是她现在不能出声,她早就高声喊出来~“斗母元君是徐清明娘亲?为什么都没人告诉我?徐清明姜小白~一群骗子骗子骗子哼~”
青天大老爷。
崔钰哪里还顾得上和香花玩心机,心里小鼓“砰砰砰”
乱敲,满脑子都是话本子里那些恶婆婆棒打鸳鸯欺负儿媳的段子,连西王母发话都险些没听见。
“崔判官今日穿得素净,也没什么配饰,倒和香儿不配,我赏你朵腕花可好?”
西王母随手掐下朵花瓶里盛开的白牡丹,往崔钰手腕一搁,牡丹随即生出藤蔓,如手镯般环住崔钰手腕。
崔钰觉得这腕花有异,但他们几乎是在大殿正上方,刚才那些话,都分毫不差落在下座众神的耳朵里。
她现在不能出声辩解,要是直接把花扯了,会不会被算大不敬,拉出去噼里啪啦挨顿板子?
她抿着嘴,暗暗后悔起来。
为和献舞的束身裙裳搭着,崔钰把及臀的青鸦长发编成无数细辫,在辫子里随意别了几朵不知名的小白碎花,就没戴徐清明给她的那支沉木簪子。
早知道管他好看不好看,就把那簪子插头上,西王母就是想玩阴的,也得先掂量掂量才行唉。
香花心满意足带崔钰回了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小声讥讽道:“你可是在众目睽睽下求着我母后同意我陪你献舞,如果待会儿闹起来,难看的可是你自己。
你也不想在元君面前丢脸,对吧?”
崔钰目不斜视,摸着徐清明给她的剑,不理她。
……
徐清明和紫微大帝来得很晚,但没什么架势,就那么很随便地走进来,连点动静都没有。
但他们刚一出现,霎那间鸦雀无声,除玉帝王母起身相迎,其余均俯首跪拜。
等他们身后的斗母元君现身,玉帝王母也忙下座恭迎,曲身行礼。
“都起来吧。”
元君连声抱怨,“所以我说我不爱来。
大老远过来一趟,难道就是来看你们给我跪着行礼的?好看吗?啊?连个脸都不露,越发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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