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煦帝的身子她上辈子早就看过了,虽然男人长得好,可这能当饭吃么?蛇蝎心肠的男人,方才还把她那般折腾,这日子当真是过不下去了!
她还是得出宫躲避去!
熙容抹了抹眼泪,突然间感到浑身都动弹不得,原来是江煦帝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身,他将她抱得紧紧的,男人的胸膛微微起伏,烫得熙容又一个哆嗦。
她听见狗男人在背后郑重承诺道:“朕明早便命礼官去准备封后大典,再于文武百官面前宣布你是朕的皇后,可好?”
熙容哭得都快打嗝了,她使劲挣了挣,发现挣脱不开狗男人的怀抱,便哭得愈发惨烈了。
江煦帝蹙了眉,伸手扳过熙容的娇颜,见到女子梨花带泪的小脸,他心中自是万般不舍,便伸手替她拭泪。
他自是不明白熙容在哭个什么,上辈子沈连云对熙容说的那些话,江煦帝至今都没猜透。
饶是他自认冰雪聪明,在此事上却出了岔子。
熙容觉得身后抱住自己的是狗男人,或许还真没错。
江煦帝今晚难得的有耐心,一直哄着熙容,就是希望她别哭得那么使劲,若她气坏了身子,最心疼的人还不是自己。
可没想到他在熙容面前软话说尽,她眼周那两圈红肿迟迟都没褪下来。
最终江煦帝只能道:“明日让辅国公与其夫人来瞧瞧你,可好?”
后宫女眷轻易见不得外臣,包括自家爹娘,江煦帝此举已然是极大的恩典,偏生他还是求熙容应下自己,好别再哭得那么狠了。
他用指腹继续给她抹泪,心想女人当真是个哭包,动作却极为轻柔。
熙容朦胧间听到一句辅国公,她抬起一对泪眼瞧着江煦帝,听见狗男人柔着素日冷沉的语调,极富耐心地重复道:“明日,朕宣你爹娘进宫,如何?”
这话熙容终于听清楚了,她心里微叹一声,想着临死前见一面爹娘,也是桩好事儿,熙容顿时便没心思哭了。
不知她那可爱的弟弟是否出生,算算日子,娘应当是冬季临盆,如今却是还不到时候。
于是熙容便点了点头,小脸被泪水冲刷得分外清媚,她扁着嘴巴道:“好吧,那皇上明日可要记得。”
江煦帝把玩着熙容耳边一缕碎发,眼底神色温柔得出奇,此刻的他十分餍足,深情款款的样子仿佛要叫人溺毙其中:“熙容的每一件事,朕都记得的。”
熙容却没心思理会江煦帝,随后任由他将自己抱到浴桶中,她迷迷糊糊就累得睡去了,连后来是江煦帝亲自给她沐浴擦身的都不晓得。
翌日清晨,熙容醒来时分,身边再次空无一人,可她这回一点儿都不想念江煦帝了,许是上辈子的经历太过可怕,熙容此刻只觉浑身一个哆嗦。
她往锦被里缩了缩,鼻尖的龙涎香气味却挥之不去。
熙容有些烦躁,索性起身又沐浴了一遍,也不知自己身上有没有染上江煦帝的气味,尽管对方长得高大俊美,可她心里嫌弃得很。
狗男人终究是狗男人。
不过今天就能见到爹娘了,熙容坐在膳桌前,小口用着精致的早膳,正当她脑中想着该如何与爹娘诉说时,突然间感到腹部阵痛袭来。
那剧烈的痛感,让熙容额角一下子流下冷汗,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身子一歪,便自鼓凳滑落在地,随后不省人事了。
最后的印象唯有艾香白桃焦急的呼喊声。
江煦帝散了早朝,正走在一处宫道上,突然见养心殿的小宫女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跪在他面前磕头道:“皇上,贵人她突然晕倒了!”
此刻辅国公沈长风带着妻子纪氏过来,恰好便见到这一幕,原本喜悦的心情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江煦帝沉了脸色,问道:“可有叫太医?”
小宫女身子抖了下,哭哭啼啼道:“太医已经去请了,可奴婢走的时候,贵人的七窍都开始流血了。”
七窍流血,那是凡胎将死之兆。
纪氏听见小宫女这般说,她挺着个大肚子本就体弱,此刻当场便要晕厥,幸亏沈长风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纪氏这才勉强缓过气来。
江煦帝径自丢下二人,便快步朝养心殿赶去。
沈长风和纪氏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二人紧随其后,一同去了养心殿。
艾香去请了太医院首过来,此刻正给熙容搭脉止血。
太医院知道容贵人得宠,又听艾香说情况危急,自然不敢怠慢,院首亲自过来坐镇,倒是将原本危急的情况扭转了些。
熙容此刻面色苍白地躺在罗汉床上,眼角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看着有些骇人。
她就这么静静地卧在被窝里,像一尊没有生气的白玉雕像。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