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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边无尽的痛苦,怎么熬过去?
忽然想到穆启,这人跟发癫似的半夜跑到窗下,到底要干什么?若是有心帮忙,为什么不说?若是还想像原来一样落井下石,让自己卖身给他,又何必前来?
这个人,一生之中从不肯吃亏,等他援手,不过是妄想罢了。
当初就不该去找他,白白受那一场羞辱。
胡思乱想着,竟然慢慢睡着。
洪瑾见陶令华呼吸平顺,已然睡着,松了口气。
几日几夜不眠,一定累坏了。
心疼不已地给他掖好被子,自己也吹灯睡下。
穆启一连几日都没露面,连穆修这孩子也没过来了。
倒是能听见他的哭闹声。
一直过了初十,各处衙门已经正常办公,忽然老高兴奋地从外面叫门:“陶陶!
阿瑾!
开门啊!”
陶令华连忙丢掉手中的火钳子,他正在弄炉火,和洪瑾走到大门口,开门一看,老高牵着一匹马,后面跟着赵兴,也是红光满面。
人进门,大门关好,陶令华急忙问道:“事情如何?我二哥怎么没回来?”
老高大声道:“老赵有生路了!
快准备银子,只要交三千两银子就可以赎人出来了。
你二哥在那里等着呢。
要快!”
陶令华有点晕乎乎,问道:“这,这是真的?只要交银子就行?”
老高点头,催促道:“快,以免夜长梦多!”
陶令华连忙转身向屋里跑,银子银子!
家里所有的细软银票都在自己这里收着,早就准备好要离京的。
其实赵家不是很有钱,这些年全部家当也只不到一万银子,而且还有些家产已经运到松江老家去了。
所以在京中也只算中等人家而已。
三千两几乎去了二分之一的家产了。
陶令华抖着双手拿出银票,不够,又搬出两箱现银,这才凑够。
把箱子搬到家里的马车上,自己也锁门跟着去,洪瑾和姐姐姐夫他们在家看着孩子。
三人押着银子,赶着马车到了衙门附近的客栈,见到赵华,也是消瘦之极,脸色发灰,想也是日夜折磨,只是此时眼神之中却透出一丝喜气,正在等着家里人带银子过来。
见到陶令华,一把搂在怀中,揉搓了几下才哽咽道:“陶陶,大哥有救了!”
陶令华也用力抱紧他道:“二哥,快去,先把大哥接出来要紧!”
赵华点头,两手用力握了他两肩一下,才出去和老高带银子赶着车进衙门接人。
陶令华和洪瑾裹着斗篷远远地在外面等。
直直等到中午时分,街上的白雪晃的人眼神发花,脚也冻麻了,远远的大门里面才慢慢出来一辆马车,正是赵华他们赶进去的那一辆。
老高在车辕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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