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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遭下来两人解了馋,微微喘息着相拥在一起。
岑折叶一小口一小口地叼起崔拂雪的颈肉当撒娇,缓缓道:“听说这事难做,其实也不难嘛。”
崔拂雪被他这么轻咬有些痒,抚着他的背道:“要叫你做下面的就难了,我替你省了事。”
岑折叶咬着吻着将唇移到他耳边轻声道:“阿雪,方才我好舒服,一点儿都不疼,你疼不疼?”
崔拂雪刚想说不疼便发觉抵在自己下身的性器又起了,想来是这番余韵中的厮磨叫岑折叶又起了兴。
他便悄悄对岑折叶说道:“我也好舒服,再来一次。”
所谓新婚燕尔日上竿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个多月后几方齐聚朱园,枫叶红得正艳,仿佛正应了这喜事。
岑崔二人的喜事开了三桌宴,秦家来了半桌,岑折叶的朋友来了两桌,剩下的半桌便留给崔兴几个看着崔拂雪长大的老仆。
喜堂上双喜红烛彩帜尽备,与寻常婚礼无差,只是携手的两位都是丰神俊朗的昂藏儿郎。
喜服上绣着彩凤合舞,又有百花竞艳以梅为首,如此花团锦簇的图案穿在岑折叶和崔拂雪身上反而越发显得公子如玉郎艳双绝。
新人拜天地拜亲友,而后对拜。
二人目中含情,想到此刻是身有彩凤心有灵犀,便相视一笑再无他求。
武林番位part1(内含女配法便知她如今心里还是有数的,怕是现在人该抓的全抓完了,正躲在哪里边哭边修补玉佩,应是不会照着崔拂雪想的偷偷登龙船再问赵毓要一枚。
人心既死过一次,真的能春风吹又生吗?岑折叶不免去想这个问题。
两年前他同崔拂雪成亲,秦桑桑喝了喜酒醉得不省人事,不说醉话光流泪,倒在爹爹秦惟怀里哭湿了半条衣袖。
秦惟又心疼又无奈,朝着两位新人道“我活大半辈子,怎么尽遇痴情人,我没想让桑桑这样”
。
那是自然的,秦桑桑是秦惟娇养长大的。
余姚秦氏既是武林世家也是一方豪族,秦桑桑从小如珠如玉被捧着长大。
论家世美貌武功,哪一样不拔尖?秦惟想着这么个掌上明珠要什么给什么,她也就什么都不稀罕了,什么都放得下。
没想到人家稀罕当今圣上,放不下的是天子。
秦惟原想着将来招赘女婿上门,可如今想招赘人家赵毓,那就只有上天入地造反一途,他这位尽职尽责的父亲头一回这么挫败。
秦桑桑选秀被赵毓撵出宫,已是知了了对方的心意,难过一阵平静了许多,只是未免有一事未了一言未明的感觉。
譬如她想问赵毓一句,若不想我等,说一句便好,为什么非要看我蹉跎这些年去捞镜花水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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