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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柯屿福至心灵,忽然发现了外套深深口袋里另一卷质感粗糙的纸。
像东巴手工纸。
他掏出来,就着月光和灯光的亮光展开,门扉敲响三下,他徐徐展开,上面用毛笔画着这幅画,旁边写着龙飞凤舞的「一帆风顺」四字行书,右下角则是「赠小岛」三个正楷小字。
他握着纸,猝不及防地仰头看向商陆。
“晚上在厨房偶然学到的,那家主人是这个村子的东巴,他教我写,一时兴起就提了你的名字。”
顿了顿,“写着玩的,不用喜欢。”
“喜欢。”
柯屿很快地说,一晚上上上下下的心没消停一会又开始高悬不下砰砰乱跳,“你的字好漂亮。”
“从小练,后来喜欢上画画就生疏了。”
说话间,门吱呀一声开了,纳西阿婶对两人的去而复返面露疑惑,随即反应过来,怕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可是没有啊,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商陆用最简单基础的汉语说明来意,阿婶脸上露出难色,举起手指比了个一。
柯屿心想,一百块一个人?一千块一个人?商陆:“只有一间房?”
阿婶点点头。
商陆转向柯屿,还没等说什么便听到他说:“没关系。”
房间简单但整洁,二楼客厅熏着好闻的线香,不浓,顺着缝隙弥漫,正好入眠。
洗漱有电热水器,阿婶约莫是很感谢商陆帮她抄入党申请,大半夜去巷口一家小客栈借洗漱用品。
背上的鞭伤没好透,水流漫过凸起的血痂,冲刷之下刺激着痒意。
黑暗的欲望如藤蔓滋生,在陌生的、热气氤氲的狭小浴室里盛开出魅惑的花朵。
柯屿紧闭着眼睛,手指摸索到伤口——贴了磨砂纸的浴室和洗手台分开,商陆就在外面洗脸。
撕裂的疼痛如针刺般反复折磨上瘾,柯屿屏住呼吸,血从新生又裂开的伤口里流出,他攀着墙壁仰面紧闭着唇,深深地喘息。
阿婶没有告诉他,这扇浴室门是关不紧的。
它的锁芯会缩回去,门会很轻地咔哒一声——自己打开。
继而顺着惯性,一点一点地开得更大。
直到完全打开,让里外两个世界都一目了然地没有秘密。
要想守住秘密,一定要扣上插销。
可是柯屿没有。
被水流打湿的额发垂下,商陆抬眸,透过凝在眼睫上湿润的水珠,他看到了柯屿一览无余的身体和纵横斑驳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是皮肤剥离综合症(基本就是焦虑引起的,比如喜欢啃指甲、撕嘴唇、撕自己拇指边翘起的死皮,直到深深地撕进伤口。
这一幕影史最经典的应该是《黑天鹅》里娜塔丽波特曼撕自己的大拇指,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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