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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闷笑不已,如开了花的藤蔓,直往心缝里钻。
于是,太子殿下更学不会了,始终保持着同手同脚的舞步,直到篝火结束。
可怜的庆云被太子一掌推出人群,干巴巴站了半宿。
翌日,赈灾队伍回程。
刘子骏想到郝瑾瑜晕车厉害,骑马水平又稀疏平常,打算邀他同骑。
进了提督大人的马车,发现某人已经睡成死猪。
“殿下,大人提前服了迷药。”
庆云解释道。
刘子骏:……
迷药原来能这般用,受教了。
“你出去赶车,这里有孤。”
庆云嘟囔道:“殿下不是打算骑马吗?”
大人与太子经历生死,关系越发亲密。
庆云表面不说,心里醋意翻腾,有想套麻袋把太子狂扁一顿的冲动。
刘子骏冷冷瞥他一眼:“出去。”
这一声,威严尤甚。
庆云顿时如泄气的皮球,灰溜溜出了马车。
郝瑾瑜身下铺着波斯地毯,身上盖着蜀锦蚕被,裹成蚕蛹,只露出圆脑袋,呼吸轻缓,面容安静,睡颜乖巧得如同孩童。
刘子骏内心柔软,脱下外袍,掀开被子,从后方抱住郝瑾瑜盈盈一握的腰肢,下巴正好搁在肩膀。
他能嗅到郝瑾瑜发尾淡淡的皂荚香,如春雨过后的竹林,清新淡雅。
只要微微偏头,脸颊便会蹭上郝瑾瑜的面容,肌肤相贴。
柔软的、滑腻的,好似软滑的蛋羹,触感令人着迷。
刘子骏忍不住偏头,又蹭了几下。
满怀柔软的温度,莫名的情绪在他的心间萦绕。
怪不得原身总渴求郝瑾瑜能够留下过夜,相拥入眠,迎着第一缕晨光醒来……
刘子骏被脑海里猛然浮现的念头吓到,继而又陷入嫉妒的漩涡。
郝瑾瑜对他的忠诚,是不是源于对原身的爱?而非因他刘璋!
想到此,刘子骏便觉得胸膛要炸开,他怎么可以做他人的替身?!
庆云与马车夫并肩而坐,刮着西北风,冻得瑟瑟发抖。
忽然间车帘掀开,太子脸色黑如炭,浑身散发杀人的冷意,跳马下车,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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