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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浊清道:“这便怪了。
茑萝仙子是魔界中人,就算她失了宝物,你堂堂白泽观正室弟子,竟如何知晓?况且你口中这位付姑娘盗了魔女宝物,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韩中直踟蹰片刻,支吾着,说:“魔界的事,我自然有我打探的渠道,毋须与你们细言。
至于付晚香……她父亲是我们白泽观的叛徒,我身为白泽观四代弟子,如何管不得?”
柳浊清笑道:“看来韩师伯倒堪称我们仙家弟子之典范哩。”
韩中直右侧一名男子道:“你好不识礼数,我师叔好歹是你长辈,哪容得你如此揶揄?”
柳浊清听声辨出此人是丁贤梓的徒孙、白泽观五代弟子窦虎,冷笑道:“窦师兄承让了。
我只知你师父本是白泽观四代大弟子丁莫一,你师姐和师兄可没忘记自己师父是谁,你竟倒头跟了你师叔,甘为犬马。
我竟不知昆仑山上还有此等礼数。”
窦虎忿然,正要驳斥,却叫韩中直抢去话头,道:“窦虎,你何必与浊清计较,她道行浅薄,方才那些话,少不得人家教说。”
再对顾乘风道:“乘风呵,你也是个聪明人,既是聪明人,我便与你说聪明话。
自你们昨日清晨离开西梁国太岩城,我便得了消息,在此处做好埋伏。
你不交待付晚香的下落,我是绝不会放你们的。
你不要以为你是重明观五代大弟子我便不敢杀你。
不怕告诉你,就算我让你形神俱灭,你师父也查不到我头上来。”
言于此,韩中直语气柔软了不少,继续说:“你大可放心,这一次我要付晚香,绝不会要她性命。
她盗了东海的宝物,茑萝仙子又四处悬赏捉拿她,魔界之中,便是人形不全的小妖也在想方设法寻她。
你若与我硬耗下去,便是你自己撑得住,那付晚香修为平平,我看她能藏身何处,竟不为魔界中人掳获。”
顾乘风讪笑一声,随即化出天罡猎月檠,托在右掌,道:“男子汉大丈夫,出卖朋友的事,我干不出来!”
他将天罡猎月檠推向韩中直,再行威灵指诀,由印堂引出一脉寒光,正中天罡猎月檠。
法宝登时青光万丈,将韩中直一众五人冲开十余丈。
顾乘风这一招使了全力,血魄、真元俱损,一股腥甜随之涌入咽喉。
他不禁干呕两声,呛出些许黑血。
左仪、柳浊清刚要出手,忽见一道剑气自不远处一座山丘的后方飞冲而出。
那剑气冲至高处,现出真身,是个蒙面白衣人。
左仪正疑心此人是敌是友,这白衣人已化出七梭焰气,抛向韩中直一众五人。
韩中直喝道:“窦虎,我来应付此人。”
说着话,韩中直抟身化作赤影,直愣愣撞向白衣人。
那白衣人右臂一挥,顿时排出百余冰锥。
韩中直现出真身,行七宝骞林指诀,化一团气盾,猛推出去,将那冰锥悉数挡回。
白衣人左右开弓,以掌气化去冰锥。
韩中直再施南冥燮血大法,将三股罡气汇于印堂,封云门、玉堂、鸠尾穴,行北斗指诀。
霎时间,那三股罡气互斥互生,迸出太极印十余道,攻势凶猛。
那白衣人不紧不慢,抛出一件法器,那法器初现不过斗大,升起五六丈便扩至牛车般大小,是一只五彩斑斓的鬲,鬲口正对韩中直,散着赤色波光。
韩中直不示弱,放出紫棘鞭,行玄武指诀,将这法器化作一只通体雪白的貔貅,巨口大张,将波光尽数吸去。
然而白衣人右手一翻,由中指弹一缕真元,射在他的法器之上,那法器登时化作千百只毒虫,四散开来,由八面涌向韩中直。
韩中直忙行雷祖印,将紫棘鞭炼作一条巨蟒,在他周遭盘浮着。
可惜他慢了半步,百余毒虫让开巨蟒的长尾,由他耳鼻钻入体内,霎时间融入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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