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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国没有再回家,南语也没再提起这件事。
好像姜毅国的出轨只是姜南青的错觉。
姜毅国依旧每个月都按时打生活费过来,南语依旧朝八晚五上班,母子俩生活无忧。
直到姜南青上了高中,一天晚上,姜毅国又回家了。
他不像从前光鲜体面,衬衣领口有很深的褶皱,裤子上不知哪蹭的灰。
他神色仓皇,回到家里二话没说,冲进卧室一通翻找,很快便空着手冲回客厅,低吼问南语:“存折呢?”
那时家里人才知道,姜毅国的小公司倒闭了,还欠下高额赌债。
很快家里也待不下去了,追债的人砸上门来,姜毅国把房子卖掉也还不清债务,于是撇下妻儿再次逃走。
南语用私藏的存款买了一间老破小,简单收拾收拾,带姜南青住了进去。
爷爷奶奶找上门,指着南语的鼻子高声辱骂。
骂她晦气,不能旺夫,是个丧门星。
南语流着眼泪,在尖酸刻薄的字眼面前说不出一句话来。
彼时姜南青冷着脸,将两个老人赶了出去,也得到了一顿痛骂,什么白眼狼,没出息的蠢货。
姜南青全盘接受,将门板重重锁死。
后来他们没再过过安稳日子,讨债人找不到姜毅国,便三天两头来骚扰他们母子。
要不是姜南青及时报警,南语看病的钱都差点被抢走。
这一切都拜姜毅国所赐,姜南青提起他便恨得牙根痒。
路蕴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皱起眉:“他是你父亲,我替他还钱也是为你。”
“既然你不愿意,我不……”
“所以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有关于姜毅国的回忆卷土重来,姜南青呼吸有些发紧,“既然是为了我,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问问我想不想要帮他还债?”
他抬手在胸口捶了两下,胸闷缓解了些,慢慢呼出口气来:“我好不容易快摆脱他了。”
姜毅国像只长满吸盘的水蛭,只要沾上就没办法甩掉。
所以从前姜南青咬死牙关,不论对方用什么威胁,都没给过他一分钱。
姜南青知道,现在的姜毅国像阴沟里的老鼠,不知道缩在江城的哪个角落,但他也知道,那些替高利贷收债的□□一定不会放过姜毅国。
“过来,让我抱抱你。”
他脸色难看得不行,胸口不规律地起伏,路蕴伸手想拉他。
伸出去的手却被不轻不重地挥开。
“别碰我。”
姜南青抬起脸,泪水终于顺着眼尾蜿蜒而下,哽咽道:“我虽然把自己卖给你了,但不代表我没有自己的生活和想法,你究竟……究竟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路蕴被“卖”
字刺了一下,再次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他眉头拧成一个结,“你这是哪来的脾气?”
“抱歉,是我不该有脾气。”
姜南青胡乱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我就应该做一个你让笑就笑,你让哭就哭,言听计从的金丝雀。”
他说完便从路蕴手里拿走手机,转身跑出门去-
从路蕴家出来,姜南青茫然在门口站了一会。
办了休学,大学宿舍回不去。
不想让家里人担心,也不能回安海县。
江城没有真正属于他的落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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