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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一先生再次抿了嘴,这回笑容中多了点说不太清楚的意味:“青色彼岸花,是无惨永远也无法找到的东西。”
意思也就是说确实存在,但鬼王肯定找不着。
颇有几分狭促的答案,让阿薰安了心。
她对于珍奇花卉没什么偏好,只要无惨找不到,她也不着急找一朵什么什么花——最多打着这个名义坑那家伙一笔。
这么想着女孩子就指了指脚下茂盛的红色花朵,用眼神询问能不能摘走一支。
缘一先生明白她什么意思,嘴角勾得深了几分,停下脚步挥刀从渗透着血色与枯骨的土壤中掘了一株
出来:“兑上碱水会变蓝,但并不能长久,带回去栽种也好。”
她咧嘴眯起眼睛接过这株前辈的馈赠,继续跟随他的脚步前进。
走了一会儿他们从冥河之畔偏离,虚空中悬浮着黑色石阶,延伸到头顶上有一座朱红鸟居。
“去吧,身为亡者我只能送你到这里。
走到顶端是活人接引你出去的路。”
他轻轻向前推了一把少女,将她推上向上的台阶。
“祝你,武运昌隆。”
青年往袖笼里左右摸摸,竟然真的摸出两块火镰,轻轻敲击打出金色火星。
阿薰用力向他挥挥手,抱着用泥巴糊住根部的彼岸花头也不回踏上石阶一步一步拾阶而上。
约莫走了千八百级,朱红色鸟居下隐约有道人影守候。
就像在山腰茅草亭等候时一样,就像在山顶小神社等候时一样,青竹雪松般的少年向她伸出手——不,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个少年,本就天生的银发两鬓略有些白,岁月让他的表情越加严肃。
唯有那双薄荷绿色的眼睛,仍旧跃动着温柔的光。
披着墨绿色羽织的男子将手伸过鸟居,梦中从来错过指尖的掌中多了些许微凉重量。
他收紧手掌,用力将单手抱着一株深红彼岸花的少女从昏黄暗淡的背景中拉进怀里。
她比记忆中高了很多,也瘦了很多,脸颊上的婴儿肥已经不见了,五官略为长开,精致得像是画师倾尽心力认真雕琢。
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却没有丝毫变化,始终满盈着勃勃生机举目向上。
掌中握紧的手上纵横交错着粉色伤疤,她穿着黑色衬衣袴裤,罩了件黄色羽织,没有曾经白小袖和红色袴裤那样温婉,却多了抹别样的飒爽。
纵你历尽千帆,归来仍旧年少。
无数次梦里失之交臂,如今终于碰触到了珍藏在回忆中的人,哪怕圣贤也无法无动于衷。
本就不爱说话,此刻却又迫切的想要和她说话,想要证明这才是真实而不是醒来后怅然若失的梦境。
福泽谕吉弯下腰,伸手小心翼翼轻轻碰触少女的发丝:“薰?”
她却只能抿嘴微笑。
缘一先生提醒过,不能出声,不能说话。
她信任阿吉,心甘情愿跟着他走向未知。
就算此刻恨不得坐在这满是尘土
的鸟居下靠着他身边诉说别后心路,哪怕说上三天三夜也不要紧——阿薰终究还记得自己是鬼杀队的鸣柱,还有没完成的职责要完成。
她笑得比怀里的曼珠沙华更动人心弦,遍布厚茧的手虚虚抚过发丝,男子果断转身拉着心心念念的女孩走向黝黑深邃的通道。
冥冥之中有鬼神提醒——一旦踏入此间,就不能再回头,直到走出隧道,都没有办法再看到她的脸。
他走在前面,小心选择更加平坦的路引她前行。
“薰,这里要左转。”
“薰,这里有石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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