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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所有人都需要这样一个人,率先打破那道屏障,去做他们名为试探的恶意出头者。
姚小祝使劲踮脚,也只面前看到一点黑乎乎的头顶,无奈地转向旁边:“兄台,请问……”
下一秒,这位兄台无视姚小祝,手捂口唇拿腔捏调,人群中陡然闯出一道声音:
“大师姐是亲传弟子,有人护着,自然可以无故撞人说走就走,汪师兄,别跟这人计较了,你会吃亏的!”
姚小祝:“……”
“特权阶级可不就是好?住的也好,吃的也好,学费不用交,连课都不用上,我等平时想请个假都难如登天呐,比不过,真比不过!”
“哦,”
人群闻讯聚集,挤得水泄不通,那一两道声音从翕合的开口中喊出,也分不清是哪张嘴。
汪佺闻言恍然大悟,古怪一笑,“这师父罩着徒儿天经地义,吃一块,住一块,感情深厚,岂是我等能妄加攀比揣度的?”
“我也好想有个亲如父母的师尊呐,宠着咱,护着咱,若是有人欺负咱,也能不由分说替咱出头,两条胳膊说砍就砍!”
他甩动着无力双臂,模样搞怪,众人哄堂大笑。
祁墨脚步一顿。
不得不提,这一唱一和的手段当真妙极,语气拿捏介于实话和玩笑之间,却精准引导着情绪和话题点。
若是心理素质差一点的,估计当下就要变了脸色,舌战群雄力争一番说法。
越争,便越中了搅浑水人的圈套。
少女缓缓转头,脸上显露出惊讶的表情。
“啊呀,这位兄台。”
“在你心里,宗主原来是如此是非不分、公私不明之人吗?”
“……”
笑声飞速褪去,汪佺脸一沉,半笑不笑道:“谁知道呢?”
“哇。”
不想祁墨更惊讶了,捂住嘴,“兄台如此敢说敢为令人心生敬佩,可清泓学院一共有六位宗主,不知兄台说的,是哪一位?”
两句话设下一个陷阱。
这些人说的再多都可以用一句玩笑盖过,她偏要将玩笑引向具体的指责。
果然,汪佺反应过来,脸色微变,又很快狡猾地调整:“师姐何必如此?不过几句玩笑话,仙盟主张有教无类,而亲传名亡实存,我等看在眼里,抱怨几句还不行?”
祁墨点点头赞许:“能说能说,冤有头债有主,不知兄台说的是哪座山,哪个主?”
“……”
“还是,”
祁墨眸中精光一现,“六座山?”
汪佺摇摇晃晃,似乎看见头顶好大一口黑锅将将欲坠,他咬牙道:“师姐不爱听,我等不说了还不行?莫要如此污蔑清白!”
祁墨:“怂了呀?”
汪佺:“……”
祁墨抚掌,慨叹道:“诸位,实不相瞒,这些天我夜夜辗转反侧,深感受之有愧,萍水相逢即是缘,既然如此,我就把兄台口中的特权分给各位,你看如何?”
不待反应,祁墨摊开掌,掌心躺着一枚储物戒,刹那间众人眼前一白,只见无数张三尺有余的雪白试卷从储物戒喷射而出,如同失控的印刷机,顷刻间漫天飞舞,犹如连缀成片的水袖,从天花板缓缓落下。
祁墨的声音在一片寂然中不急不缓:
“一人一张,库存充足,不要抢。”
汪佺目瞪口呆。
她在发什么癫?
鹿穗虚弱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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