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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照片塞回档案袋,江启龙一边问我有没有什么发现,一边发动车子,我摇摇头,自己也不清楚究竟要寻找什么,只是觉得心里若有所失。
“我们得先去找刑侦课的一个朋友同去,因为我自己没有权利搜查,所以以防万一,还是得做点准备的!”
说着,他打了个电话,让对方在一个街口等着,没一会儿我们就看到一个穿制服的男人出现在车窗外,这人姓木,但我不知道名字。
他很少说话,与他的姓氏一般,整个人都像块木头,与我记忆中另一个警察形象截然相反。
对方只在一开始打量了我几眼,似乎全是出自于一个警察的判断,他的目光很有些犀利,仿佛经这一眼就能够排除出我是否处于他们的搜查人名单里。
对此,我感觉到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冲对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对方随即座了进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记事本,在上面刷刷的写了几笔。
“还在跟那起意外车祸?”
对方头也没抬的问了一句,江启龙点点头,发动车子向殡仪馆的方向而去。
“我手头也接到了一个案件,几天前一位同事和我们失联了,已经接近一天了,有人去外地调查了!”
“看来最近发生了很多棘手的案子,连续性死亡事故,还有我们内部的情况,这一切都不容乐观啊!”
对方没回答,透过后视镜又看了我一眼。
车上沉默着,我们三人都没再说什么,气氛就这样持续到了殡仪馆,车子停下来时,那位木警官忽然接了一开始的那句话,“因为从事我们这种行业的人,必须要和这些事情打交道,所以才会觉得这一切都是有联系的吧!”
江启龙没吱声,自顾自的推门下车,向院里走去,我们也跟了过去,远远的看到一个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和江启龙寒暄了几句。
江启龙把此来的目的和他说了一下,并且指了指那位木警官,并且希望这一次可以带他去看当夜的监控了吧!
对方明显是有小市民心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想方设法撇开自己的关系,甚至都不想警察掺和进来,可事到临头,他也无可奈何,只好带我们去了监控室。
那是个不大的房间,差不多就跟我见过的灵堂大小,里面放着几台显示器,正在拍摄着实时画面。
一个小年轻看到警察进来,慌张的看了一眼那个中年人,欲言又止,听后者说了我们来的意思后,这小年轻才悄悄放轻松了一点,并给我们准备了一张条凳。
屏幕里,我们终于找到了七天前的监控,画面里的棺材被推进来后,我就看到一个侧脸上长着黑痣的男人独自待在厅堂里,和那逝者的长子——江启龙询问中年人,他的名字。
“他啊!
叫赵桐,是死者的长子,后面几个全是家属!”
说着,画面里果然又走进来几个女眷,“那三个穿浅色衣服的都是女儿,还有一个穿白衣的是它儿媳妇!”
听他对这些人做着介绍,让我感觉他也一定知道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可是我打量他一眼,又觉得他躲躲闪闪的,随即又听江启龙问到那个侧脸长痣的人是谁。
“哦……这个人……”
他支支吾吾的说,“他是我弟弟,当天因为事多人乱,我把他从医院里叫了过来,帮我点忙!”
“医院里?他不是一直在这里的人吗?”
对方摇摇头,“他是一家精神医院的护工,因为人有点怪怪的,也可能是长期待在那家医院里,不过他这人很尽职尽责,在我这里也很安分?”
“那家医院……”
我忽然插口问了起来,“是不是也向这里送过尸体!”
对方被这一句话吓了一哆嗦,但立刻生涩的笑了几声,结结巴巴的说,“你……这是哪儿的话……那是家医院,和我们可不同……我们这儿都是有正规手续和流程的!”
我和江启龙对视了一眼,没追问下去,一边看着监控,一边打量着那人的神色。
画面上的时间渐渐来到了午夜,但门久久没有被人推开,我错乱的记忆,夹杂在这画面里,每次门被打开的声音,都让我怀疑,走过来的人脸上一定带着面具。
可是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我认为的那两个人存在,这里仿佛是太平间,那个人也仿佛在他最熟悉的地方。
午夜的十二点一刻,赵桐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又回来了,一起跟进来的还有一位律师打扮的人,他身边跟着一位手拿照相机的男人,在棺材里拍了几张照片后,就离开了。
那律师确认身份似的向赵桐要了几张文件,随后点点头,把东西还给他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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