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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珹看在眼里,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两的鬼灵心思,率先开口问永瑜:“他们的罚站还差多久?”
永瑜纠结了一下,抬眼打量一会儿两个哥哥,最终还是觉得站在四哥的队伍中是没错的,脆脆地开口:“师傅说要站到戌时,还有一刻钟。”
永珹冷眼一扫:“站好!”
两个小家伙在四哥的冷脸下就像两只被雨浇了的鹌鹑,手拉手一起去挨着墙跟儿下罚站了。
看来那师傅也是有分寸的,虽一时气着,才狠心罚了两个皇子,却留了余地,戌时是下学的点,不至于要两个阿哥在其它学生们面前大庭广众地丢人。
却没想到两个小霸王,离了众人的眼睛,就窝里反地大打出手。
上书房的院子大,隔音好,内侍们又怕事情闹大,小着声地劝,才没惊动还在里边专心上课的人,只有不放心偷溜出来的小八撞这一幕。
永珹扫了眼围着的内侍们,挥挥手让众人散了,让小福子去嘉妃处传个话,说不必待了,今天几个小阿哥他先带走了。
一时间人走了个干净,上书房的门外只剩下兄弟四人,两个小的排排站,大些的少年牵着最小的在一边监督。
傍晚阳光洒在脸上身上,并不多刺眼反而有种暖暖的舒服感觉。
永瑢永璇看着逆光中的四哥看不出表情,有些慌了,遂真乖乖地垂头,不敢再乱打主意。
时辰一到,永珹带着几个小的,从另一个门去了师傅专用的休息房间,代班的师傅曲宏正下了学喝杯茶休息,看到门口一连串进来四个皇带子,不禁晃了下眼,后头那三个小的眼熟得紧,正是他课上最活跃的。
当头走来这个有些陌生,但是同穿着皇子朝服,再从年纪看,必是四阿哥无疑了。
曲宏心里打了个突,这不会是刚罚了人家弟弟,这就来找上门来了吧,心里思忖着怎么应对,放下茶碗起身上前就要行礼:“下官见过四贝勒。”
永珹忙一把扶住他:“曲大人无须多礼。
听说大人入了上书房,永珹早该来拜会才是。”
动作情态礼貌得很,让人一眼就放下大半戒心。
他在上书房时,曲宏还没被调过来,对这位先生也有所耳闻,据说是乾隆十年的进士,外放做了六年的官,又调回翰林院任职,因对四书五经研究得极透彻而出名,才被选入宫当皇子的师傅。
比起那些不通实务,只会纸上谈兵的原汁儿的翰林儒臣,多一丝踏实的烟火气,怪不得他敢让两个身娇肉贵的小阿哥去罚站。
在平时的师傅们无论遇到何事都一味地以哈哈珠子们代罚的。
曲宏看四阿哥言语客气,不像是来踢场子了,也和颜悦色地说:“四阿哥太客气了,是臣的荣幸才对。”
等落了坐,内侍上来新的茶点,永珹才带着歉意诚恳地说,“真的很抱歉,几个弟弟从小顽劣,被我们惯得没边儿了,有得罪先生的地方,我替他们给你道个歉。”
曲宏一愣,没想到身为这四阿哥开口这么直接,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他那么做也是想让两个小阿哥记住这次,也省得在日后吃亏。
被有实权的阿哥这么严肃地对待还是头一遭,到叫他不好界面,皇子是君,他是臣,自古君臣有别,哪有君给臣赔理的道理,当下说道:“您言重了,六阿哥和八阿哥聪明伶俐,以小见大,日后也是国之栋梁,小时候爱玩闹点,本不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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