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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给爹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给爹个交代。”
一人上来用麻绳套上楚耀南的脚腕,用力一紧;一人捧个鞭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说:“请南少宽衣解带。”
楚耀南大惊失色地踢踹着腿在四大金刚手下挣扎,带了哭腔哀求着:“爹!
爹呀,就一天,一天可以吗?”
秦老大怒喝:“磨蹭什么?多上几个人,伺候南少晾起来!”
“半天,爹呀,半天;就给儿子一个小时,让儿子死个明白呀?”
楚耀南挣扎着,甩开近身的四大金刚纠缠着嚷着:“别碰我!
爹,爹,爹您最疼南儿的,您是吓唬南儿的对吧?”
“反了你了!”
秦老大怒喝一声,亲自伸手过来。
“爹—”
声嘶力竭的一声哀求,楚耀南身子蜷缩做一团哀求:“爹,求爹给南儿留张脸吧。
南儿真是被冤枉的,爹要打儿子不急在一时,啊?爹,就给儿子一点时候,一准儿查出来是哪个混蛋栽赃陷害的,我活剥他的皮!”
他惊恐的唏嘘着,巴巴地企望着父亲暴怒的眼神,转过身对秦溶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为什么冤枉我!”
“溶儿,你怎么说?”
秦老大望向秦溶。
秦溶嘲弄鄙视道:“不必演戏,也不必查,找个人来做替罪羊,遮掩丑事,是你们惯用的伎俩。
自己品性不端,还想找儿子当替罪羊。
你打你自己养的一条狗,关我什么相干!”
说罢转身要走,被四大金刚拦住。
“是他,一定是他,是他在车上做了手脚害我掉进江里的。”
秦沛落井下石,眼睛里冒出猎奇的异彩。
平日里他就厌烦楚耀南耀武扬威的样子。
还大少爷,凭什么他是大少爷,在这府里人人对他楚耀南宠爱有加。
如今更听父亲要吊打楚耀南,更是幸灾乐祸的乐得去看热闹。
“愣着做什么?”
秦老大深咽口气喝问一声,四大金刚领命向前。
楚耀南见回天无力,歇斯底里地呐喊着:“为什么不信我呀?爹,南儿也是你的儿子吧?为什么不信我!
就为秦溶一句话,不审就定罪。
爹!
求您赏儿子一把刀子,儿子把心当场剖开给爹看看,天日可表,我楚耀南是不是冤枉的!”
痛不欲生
秦老大嘿嘿地笑了,凝视楚耀南含泪的目光起伏的胸膛说:“这府里上下都知道,信了南少的话还不如去信鬼!”
转身吩咐,“吊起!
我就冤枉他了,让这府里上上下下看清楚了,无视家法窝里斗的下场!”
四下一片沉寂,哇的一声三姨太嚎啕大哭着:“南儿,南儿呀,你就认罪了求你爹别打你‘吊鸭子’吧,怎么打都行,就是不要‘吊鸭子’呀!
让孩子日后如何做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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