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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溶厉声争辩道,秦老大手中的痒痒挠舞舞,终于无奈放下。
秦老大喘着粗气,痒痒挠指了秦溶怒气难消的骂:“我怎么不清楚不是你去害的南儿,只是我气你如何就让蓝帮上上下下所有人相信是你秦溶暗害的耀南,啊?为什么不怀疑别人!
为什么是你提出在闹市停车去买点心!
还有,那车平日是阿丹当跟班,如何那天换了个生瓜蛋子!”
秦溶更是有口难辩,他侧头愕然望着父亲,他动动唇想解释,但是又没有想好是为什么?仔细去回想,确实他在门口登车前没有找到阿丹,打开车门四下看,恰见耀南大步过来问他说:“怎么还不走?家中等了回去吃饭呢。
别惹爹不开心。”
是耀南毫不犹豫去拉开车门坐上他的车子,吩咐一旁的几名保镖上来一个人。
他当时什么都没想,只感念南哥无私的教他一天,嗓音都有些沙哑。
再回想上车后,南哥疲倦的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还同他说笑着,他努力想那个副驾位置上是小保镖,似乎是眼生。
阿丹,难道会是阿丹?秦溶不由心一沉,难道是阿丹为了那日被陷害的事而找人报复楚耀南?
此后几日阿丹突然失踪了,秦溶更是急得四处寻找。
秦老大不知把秦溶喊去臭骂过多少次,弄得秦溶狼狈不堪。
他想向父亲表示,自己丝毫没有加害楚耀南的意思,更何况是暗箭伤人。
但是阿丹找不到,一切解释都是徒劳。
楚耀南的病情加剧,夜里突然抽搐,干裂的嘴唇惨白,喃喃的呓语:“爹,爹爹,爹爹留心。”
秦溶找到阿丹,是在江边一个小码头的一艘驳船里。
阿丹见到他吃惊的样子,秦溶挥拳打在他面颊上骂“做了就做了,你能躲去哪里?”
秦溶气喘吁吁,愤然的目光怒视着阿丹,阿丹一脸茫然,揉一把滴淌的鼻血,委屈的问:“溶哥你说什么?什么躲?我躲谁?”
“你去哪里了?”
秦溶很少暴躁,但此刻都有些心虑交瘁,他失望的望着阿丹,抿抿唇问:“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阿丹晃晃手里的一个帆布包说:“取药去了。
阿彪没跟你讲吗?阿彪说,南哥有肺病,经常喘不过气来,搞不好就要丢性命的。
那治咳喘病的药只有天津卫的洋教堂医院才有,别人去不放心,就托我去取药。
走得急,搭乘一艘洋人快艇,就没来得及跟溶哥你打招呼。
是阿彪说他会跟溶哥你讲,难道这小子没说?”
阿丹立刻警觉,此刻秦溶也警觉起来,心里觉得对不住阿丹,冤枉了他,但嘴里也不能承认被楚耀南的人暗算,就安慰阿丹说:“我这几日也似乎没看到阿彪,估计大家都为耀南的事上下跑,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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