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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你难道要擅离值守去找她吗?!”
傅丞砚回头看着她,满眼阴鸷地哑声道:“我再说一遍,放、手。”
夏芷的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声嘶力竭,“你疯了吗,这一路上有多少哨卡?一路上有多少利布斯坎反政府武装?你难道要一个人去吗?”
话音一落,他猛地怔在了那。
这里不是安全的中国,这里是利布斯坎啊,一个没有和平只有战乱的地方,一个需要开装甲车出门的地方,一个满是贫瘠和穷困潦倒的地方,他拿什么去追。
夏芷见他不再负隅顽抗,放缓了声线,哽了哽道:“四个月前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明明对我有好感,可是自从你把她从海上带了回来,眼里就全是她了!”
傅丞砚沉了一口气,克制地说道:“夏护士,我对你从来没有过好感。
所以,放手。”
这句话,傅丞砚说得平静如水,落在夏芷的耳朵里,却剜心剖肝。
她咬着下唇,双臂拥得更紧,既然要赌,那就不求后路。
她哽咽道:“傅队长,你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决定走了吗?”
“……”
“是我,是我告诉她当年你为什么离开了她。
她的家世,她的出身,家境悬殊之下注定了你们不会有结果!”
闻言,傅丞砚的理智几乎都快败给了情绪的作祟。
他转身,不再留半分情面,抬手狠狠推开她,“谁告诉你的?!”
他的声音沙哑,看得出来隐忍了极大的戾气,甚至就差一个最后导|火索,就会迸发。
夏芷被倏然间推开,顿时懵了一下。
她扶着桌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是她救她,护她,亲她。
……十分钟前。
大巴车上,闻卿瑶迷迷糊糊地靠在言慈的肩膀上打瞌睡。
两个人坐在最后排,前面都是医疗分队的随军军医和护士。
言慈推了推她,“闻卿瑶,你这脑袋也太沉了吧,装什么了?”
闻卿瑶缓缓睁开眼睛,此时天已全亮,窗外之景落入眼中,让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时她两个月以来,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利布斯坎,这个缺少植被、一望无际的贫瘠之地。
沿街破败,断堵颓垣,满身枪眼弹孔的楼房,坍塌的学校,脏乱不堪的平民窟,根本无法跟一个热带海边国家划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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