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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昱犹豫了半晌,低声道:“每日里能看见你。”
“夫君误会了,妾身并没生气。”
许安安确是没生气,甚至反倒觉得当日的歉意此时消退了不少,应当轻松,但是走过齐昱身边时,还是没来由地觉得委屈:“只是这些日子因着每日里照顾夫君很是疲累,加之但凡夫君说是哪里疼了抑或不舒服了,妾身便得瞧着夫君,哪怕夫君睡着了也生怕出什么变故。
可是如今既知道了夫君没事儿,妾身确是想好生歇一歇,这几日怕是要有伺候不周到的,劳烦夫君多多包涵了。”
齐昱虽自认纨绔,却也敢叉着腰说自己坦坦荡荡从不说假话,然这次确是有错,自觉羞愧,不敢争辩半分。
他知道这些日子许安安很是尽心,辛苦体贴也都看在眼里,因而几回都想要站起来告诉她说自己已经痊愈了,日后二人健健康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是第二日许安安又来温言软语地问他吃什么菜喝什么汤时,他又觉得自己还能再躺一躺,多一日也行。
“许安安……”
齐昱看着已然上了马车的许安安,刚想追上前,方才的侍卫便回来回话。
“王爷。”
齐昱想到方才许安安的伤口便气极,负手厉声道:“那绑匪抓到了没有?!”
侍卫连忙俯身:“属下无能,只是分了两队去寻,还未见到绑匪踪迹。”
“没用的东西!”
齐昱嚷嚷道:“寻不到人还回来报什么报,叫本王听你给本王丧气呢?!
有这个功夫那绑匪都要跑出京城了,还不再去寻!”
待侍卫散尽,齐昱这方发现许安安已然乘着马车驶远,连忙扯过小厮牵着的缰绳,虽上马时踉跄了一下,但也并不妨碍他快马加鞭,只是速度难免因为惜命而不如想象中那般快。
许安安一行乘着马车先行回府,一路无言。
而此时不远处已然立了一人,一杆长枪架在九王府门前,开口时,那声音许安安再熟悉不过,只是因着许久未闻,一时又觉得陌生。
“谁娶的我家闺女?先问问我这杆长枪答不答应。”
许安安原本闭目靠在马车上,这些日子每天忙忙碌碌只叫她不及细想地每日闷头向前走,此时陡然像是抽走了大半的力气一般昏沉的厉害,连坐在一旁的硕硕满肚子的话也瞧着许安安的模样儿不敢开口。
待许安安循着声音不可置信地掀开帘子,只见许忠一身蓝布长袍,身姿挺拔,一如当日摸着许安安的脑袋,说老爹很快就回来时的模样儿。
可当年乌黑的头发如今已然沾染了银丝,不怒自威的眼中亦添了几分浑浊。
“父亲……”
许安安几近觉得失声的喉头半晌方才艰难吐出那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来,下一刻,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飞一般地跳下还来不及停稳的马车,冲到许忠身边。
然约莫一步之远,又停了下来站定。
“父亲,您回来了。”
像是问话,又像是陈述。
许忠回头看着许久不见的女儿,眼中慈爱尽显,目光从头到脚,再到许安安脖子上被裹住的伤口,虽是一蹙眉,却并未多问,走近攥住了许安安的肩膀:“嗯,回来了。
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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