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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梨书:“他说要把两个腰子送给她。”
盛梨书:“我现在给你订机票,赶紧来守住你丈夫的腰。”
……
通过几个同学,不难问到林米柚的联系方式。
卓裕的手几度犹豫在拨打键上方,迟迟下不了手。
谢宥笛抓着他的手往下摁,“走你的!”
那头很快接了,林米柚的风格一如当年,开门见山道:“卓学长,你终于找上我了。”
这语气,两分兴奋三分期待还有五分大仇将报的快乐,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你终于落在了我手上。
都不用卓裕开口邀约,林米柚主动提出一起吃晚饭。
去的路上,谢宥笛贱兮兮地在他腰上摸了摸,一脸苦大仇深,悄悄说:“待会啊,这腰子就没了。”
卓裕不耐地拂开他的手,“神经。”
林米柚约着吃一锅炖,热火朝天的店门口,她笑眯眯地挥手,“卓裕学长,好久不见。”
很清爽的一女孩儿,性格直爽,往那儿一坐,藏不住话,一股脑地托出,“你比大学时更帅了,但那时候你可太讨厌了,说拒绝就拒绝,男寝楼下跟你表白用的蜡烛还花了我半个月生活费,你不答应就算了,至少把钱给我报销啊!”
林米柚一头短发,元气精神,豪迈地倒了三杯酒,一口闷,“来来来,解解渴。”
卓裕笑起来,点点头,“好。”
六十度的白酒辣喉咙,谢宥笛差点没当场去世。
都不用卓裕开口,林米柚早就憋不住了,“那天我爸说有人要做滑雪场,我还挺高兴的,可一听你的名字,我恨不得三个后空翻!
终于给我逮着机会报仇了!”
谢宥笛深吸一口气,“你准备怎么报?”
“我报完啦。”
林米柚摊摊手,“把学长急了这么多天,我舒坦了。”
“就这?”
“不然呢?”
“不是,”
谢宥笛咂了咂嘴,双手交叠在桌面往前坐了坐,“你就不想让他割个腰子什么的?”
林米柚醍醐灌顶,招手呼唤服务生,“老板,再烤三个羊腰子!”
这时,一道清浅又熟悉的女声钻入耳里,“不要放太辣,我先生嗓子疼。”
卓裕以为是幻觉,猛地转过头。
店门处,和刚才点菜的服务生交谈的,确实是姜宛繁。
卓裕皱眉,下意识地掐了一把大腿,疼,可见是真的。
谢宥笛揉了揉眼睛,“那人怎么和小姜长得那么像呢?”
姜宛繁走过来,笑意盈盈。
更玄幻的是,对面的林米柚站起来,激动挥手,“宛繁姐!
!”
……
林米柚的妈妈是姜宛繁的一个远房表姑,嫁来这边快三十年,已经很少回霖雀。
但小辈间的联系并不淡薄,单独拉个小群,时不时地在里面吹水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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