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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属马?冯清蓉转头往赵霜手里看去,却是一匹黑马,正昂首嘶鸣,遂忍不住笑,“你喜欢穿黑衣,又骑黑马,这倒是合你。”
赵霆接过黑马,打量了一下,顺手交给冯清蓉,“你一并收好了,拿回去摆在架子上。”
赵霜听了,忙找出一只锦盒来,将两匹马都放在里面,复用锦缎裹了,才交给冯清蓉。
正在此时,听得门外婴儿哭,奶娘进来道:“小皇子醒了,方才尿了一大泡,刚换过。”
赵霜接过她手中的宝宝,恩恩呀呀逗他说话,宝宝见是娘亲,马上止住了眼泪,呵呵张着小嘴无声地笑。
赵霜见冯清蓉看得好奇,遂将婴儿递给她,“轩儿,来,让舅母抱抱。”
冯清蓉不曾抱过孩子,双手托着这个金贵的肉球不知如何是好,婴儿倒是不怕生,秋水般明澈的眼睛看着她,竟是咯咯笑出声来。
赵霜奇道:“咦?还是跟舅母有缘分,这还是第一次出声地笑呢。”
冯清蓉学着赵霜的样子,左臂托着婴儿脑袋,右手揽着他的小屁股,心里又感动又叹息,他还这样小呢,无忧无虑,不染尘事。
忍不住想起冯清平的儿子冯景之,比他只大一个月,才刚学会翻身。
想起临嫁前,大哥郑重地托付她有朝一日能保得幼子性命。
如果谋反之人真的得逞,慕容子轩的命运将会如何,冯景之的命运又会如何,他们都还只是个婴儿,还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可是即便长大了,如她,如赵霆,又真的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
从凝霜宫出来,冯清蓉的情绪一直不高,满脑子都是那个小人纯净的眼眸,她不晓得自己怎会如此喜欢那个小孩子,抱着就不想撒手了。
若不是他哭着寻奶吃,可能她还舍不得交还给他娘呢。
唉,也不知以后,能不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想到此,她自嘲地笑笑,跟谁生孩子啊?慕容子风不要她,赵霆只肯留她两年,两年后,她又将何去何从?
无意中触及身旁那只盒子,打开来看,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相依卧着。
他竟然也是属马的?她今年十五岁,那他是二十七咯,恰比她大了一轮,辛午年二月初四出生。
忍不住想起,二月初四那天的大雨,他湿透的黑衣,狂乱的琴声,滴血的手指,还有他低哑的声音问:“蓉儿,你当真不愿嫁给我?”
那天,是他的生日呢。
她不愿,可依然是嫁了,而且,生活并不是想像中的不堪,他对她极好。
这两日,她折腾他,何尝不是折腾自己,他殷勤地伺候,他细心地呵护,白日,他不曾离开过她的视线,而夜晚,每当她醒来,他必定守在床边。
这些天,他竟是不睡觉的吗?
透过轿帘缝隙,入目仍是他的黑衣,傲然在马背上,却不似初识那日狂奔,而是慢慢行走在大街小巷中。
清一色的黑啊,看惯了竟是不觉得难看了。
夜里,仍是歇在飞剑阁。
不知缘何,没有了往日的好睡,窗外一弯残月清冷地挂在天边,床前意外地没有赵霆的身影。
下床,屏息,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隔壁书房的门半掩着,隐约有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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