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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没事!
你没看到我正疼着呢嘛!”
玉砚没好气地道,他本来就是被家人丈夫捧在手心里宠惯了的,这时候身上正难受着,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玉砚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只觉得疼痛似乎有增无减,几乎连腰也伸不直。
他伸手按在石桌上,还没等站着起来,又抱着肚子坐了回去,向前躬着身子咝咝地直抽。
燕承锦倒是真正害怕起来,也不顾自己些时行动也不太灵便,,就想上前去搀扶。
他也没敢再和玉砚争论这到底是不是要生的问题,只是小心翼翼地道:“你既然不舒服,那还是先回去吧?”
玉砚现在何止是不舒服的问题,他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一切都有人照料得妥妥当当,又没生过什么大病,顶多就是着凉感冒有个头疼脑热的。
就连割破手指这样的小事都少之又少。
也是他命好,前面两个子儿都顺顺当当的,根本没让他吃什么苦,所以他才会理所当然地放出豪言壮语,说什么一定要有个女儿这样的话。
但这一次不知是不是运气到了头,显然没有前面那般的好事来便宜他了。
其实肚子的痛倒也并不比别人更剧烈几分,只不过他向来享福惯了,这本属正常的疼痛在他看来就格外难以忍受。
玉砚只觉得肚子里疼得厉害,肠子都跟要绞断了似的,要不是燕承锦在这儿,使得他还要顾忌两分面子,简直都想抱着肚子在地上滚了。
他现在觉得大喘气都像是会扯着肚子,想想来时那弯弯绕绕的路,他那里肯受那个苦再一步一挪地走回去。
玉砚连忙拨开了燕承锦的手:“别……我现在走不回去……好疼……”
燕承锦只当他是真的走不动,也不敢勉强拉他,只得另设他法,转念一想道:“你先忍一忍,坐在这儿再坚持一会,我这就去找人过来……”
他说着就匆匆要走,却被玉砚一把拉住了。
那股子突如其来的疼痛纡解一些,剩下绵绵扯扯的闷痛,总算是不那样疼得抓心抓肝的。
但这也是玉砚还从没吃过的苦头,这时候再不情愿也隐约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了,他心里知道应该让燕承锦去找人来帮忙。
然而他心里也是害怕的,再加上身上难受只想有个人能在自己身边陪着。
想到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儿,越发觉得不能够忍耐,一时间任性压过理智,那里肯让他这就走了。
“你不准走……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把我丢在这里……”
玉砚这一下子就给疼得怕了,这时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一边愤愤地向燕承锦抗议道:“……又不是你受这个罪,讲得倒容易,说忍就能忍啊?换你来忍忍试试……不行又疼了,我坚持不了……唉哟疼死我啦!”
大约是阵痛的间隙过去,又一股疼痛从腹底升起,玉砚伸出一只手去按着肚子,另一只手却还抓着燕承锦不放,一边忍不住大声叫疼。
而且因为疼痛,攥着燕承锦的手上不由得加大了力气,平素看上去娇贵纤细的人竟然能捏得燕承锦也觉出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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