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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叼着玫瑰埋进枕头呜咽,泪水打湿一片软布。
咬着自己的甬道越来越湿,姜安双手捞起姜离的腰,朝自己用力一仰,把人抱坐在自己怀里。
姜离仰头靠着姜安太阳穴,和他脸贴着脸,身体跟着姜安挺胯的频率不停的颠浪。
玫瑰花瓣一下一下抚过姜安的鼻梁,仿佛姜离亲吻他的另一张嘴。
先前跪趴着姜离还能抓抓被单,现在两手腾空,唯一的支撑点是姜安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性器,他右手挥舞着要去抓点什么,最终朝后伸去死死握着姜安后颈。
“姜二,叫叫我,你叫叫我。”
姜离不接话,泪水跟断线的琉璃珠一样不停地掉,嘴里只有哼哼唧唧。
姜安把着姜离侧腰,把人往上提,黑紫色的阴茎暴露在空气里,只留了一个头部在姜离体内。
一瞬,他又把姜离死死往下按。
姜离终于顾不上玫瑰了,张开嘴惨叫了一声,分辨不出是喊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
玫瑰掉在姜离胯间,像是野蛮生长出来的,茎被咬断,只连着皮,歪头吻着姜离的小腹。
这时它变成了姜安的另一张嘴。
“姜二,叫我。”
姜安不罢休,掐着姜离的腰,又要把他往上提。
“姜安!
姜安!”
姜离怕了,忙不迭哭喊着,“我叫我叫你你想听什么我都叫你!”
姜安退出来,把人翻过来面朝自己,伸手掀了蛋糕,直直朝姜离后方后压去,又把姜离两腿对折起来,他胳膊撑在姜离耳旁:“叫我哥哥好不好?”
“哥哥哥哥”
姜离哭的直哼哼,伸手抱着姜安脖子,凑到人耳边念着,脑子里早已没了“哥哥”
二字的概念,只知道姜安让他叫什么他就叫什么,一声一声,抽抽搭搭,又黏黏糊糊的。
姜安听着姜离勾引似的的叫唤,心想自己今晚干脆死在这张床上算了,胯下发了力,想把人圈着好好哄着疼,又想按着操得让他哭到哑。
从身侧薅了一个枕头,他把人腾起来,顺势抽过枕头垫在姜离腰下:“姜离,你知不知道,我跟快饿死的狼馋肉一样馋了你多久”
后半夜姜离双腿渐渐无力,挂在姜安腰侧悬着,摇摇晃晃,脚趾蜷得泛白,哭个不停,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流这么多眼泪,是过去二十八年受的苦在今晚都被人疼回来了,嘴里的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不住的求饶代替,一边晃荡身子一边摇着头哭:“不要了姜安不要了”
东方快要觉白,他累得睁不开眼,只知道小腹涨得再兜不下一滴多余,他被姜安抱着仔仔细细地洗,回归黑暗的时候,模糊中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姜安真实同他说话,姜离,你这一句在一起,我梦了好多次,等了好多年。
姜离是被啄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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