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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弄墨好奇地看着他,忍住了没问是什么人。
“是个女人,她原本是府城一家青楼的红牌,叫真真。”
钱弄墨愣住了……现在逛青楼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拿出来聊的吗?而且她是个姑娘家啊!
荆少语注意到钱弄墨的脸色,就知道她定是误会了,下意识就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女人是我在找到赵茂的时候发现的,赵茂便是为了替她赎身才会铤而走险陷害你家。”
钱弄墨瞪大了眼睛,“这事儿赵茂在公堂上也说过,他说他是为了替心爱的女人赎身才会受人唆使诬告,当时苏大人还派了衙役去找这个女人,但是没找到……是你藏起来了吗?”
荆少语点点头,“我藏着她一方面是想让赵茂有所忌惮,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女人应该知道些什么。”
“你问出什么了?”
钱弄墨紧张地问。
“她承认其实早已经有人替她赎了身,作为交换,那个替她赎身的人让她帮忙引诱一个人。”
“赵茂?”
“对,她引诱了赵茂,哄赵茂替她赎身,赵茂一个混混手边根本拿不出银子来,这时恰好有人许以重金,让他陷害钱家,他就铤而走险了。”
“那个替她赎身的人是谁?”
钱弄墨伸手轻轻拨动着手腕上的珠串,抿了抿唇问。
“那人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但是这个女人识香很有一手,她闻到了那人身上的香,那香并不常见,她说她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荆少语微微一顿,“是在一次文人雅集上,她被邀请去助兴,当时座上有一人,用的便是这种香。”
“是谁?”
钱弄墨的嗓音有些颤抖。
“苏家大公子,苏林,苏行桑。”
钱弄墨的手猛地一抖,腕上那串刚换上没多久的碧玺珠串便哗啦啦落了一地。
竟然是他!
“不过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辞,公堂上不能做为证据。”
荆少语看着她,轻声道,“所以……暂时你只能尽量小心这个人。”
“他为什么要这做……”
钱弄墨喃喃。
即便最后她和他闹成这样,他要纳她为妾,她欲招旁人为婿……但她一开始也不是对他没有期待的,她爹备足了嫁妆,她也备妥了嫁衣。
那嫁衣是她自己一针一线绣的,绣那件嫁衣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今生要嫁的良人便是苏行桑,而且那日她为诬告案去求见苏县令却被为难的时候,也是他出现帮了她……原来都是他的惺惺作态啊。
钱弄墨紧紧咬着唇,忽然想起了那日她为了诬告案去求见苏县令时,苏县令说的那番话,她看向荆少语道,“荆公子,我家被诬告之时,我去县衙求见了苏县令,苏县令跟我说了一些话。”
“苏县令,他怎么跟你说的?”
说起这个,钱弄墨便有些紧张,她不自觉凑近了荆少语,压低了声音道:“这事儿我只与你说,你不要往外传。”
荆少语闻到一股软软甜甜的香味扑面而来,有些不大自在,身子不着痕迹地微微往后仰了仰。
钱弄墨却并没有察觉到他的避让,又凑近了一些,低声道:“苏县令说,半年前临东郡查抄了一个规模十分庞大的盗铸钱币的作坊,这事儿还搭上了大太监魏晟,魏晟畏罪自尽之后陛下大怒,查抄了魏晟的家,结果查抄出了大量的金银锭……”
荆少语听到这里,忍不住微微挑起了眉,京城里的那些事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但也没闹到尽人皆知的地步吧,竟然这么快传到这位苏县令的耳中了?一个小小的县令,他的耳目也太过灵通了一些吧。
“据说那些金银锭和你上回拿来的那个银锭一样都刻着’桃花街南杜大郎匠’的戳记。”
钱弄墨说到这里,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起来,眼中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她咬了咬牙道:“我推测……恐怕那批自魏晟家中查抄出来的金银锭也是注了铅的。”
荆少语看着她的眼神中微微带了一丝诧异,她的直觉……真敏锐啊。
“苏县令说陛下已经派了钦差到凤来镇调查此案,只是不知何时会到……虽然我爹一直说清者自清我们不怕查,可是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家铺子里再出什么问题,只怕会给钦差大人留下极为不好的印象……”
“……”
荆少语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不会的。”
“你又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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