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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放鹤另一只手碰了碰他颧骨的地方,放轻了声音,“还疼不疼?”
“嘶——”
郁欢这才反应过来,他脸上有伤,“轻点儿!”
裴放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带点嘲意,“现在才有感觉?早干嘛去了?不提醒你,你是不是都准备放着不管了?”
他连珠炮似的一顿输出,直把郁欢说得哑口无言。
“疼也忍着,淤青了,要揉开。”
见他乖乖的没有反驳,裴放鹤才安慰一般的开口。
其实裴放鹤没下重手,就是用指腹沾了药,围着伤了的地方按揉打转儿,但他动作太仔细了,以至于两人的脸凑得很近。
郁欢的神经崩得很紧,因为自身体质特殊的原因,他一向和人保持着完全距离,就算偶尔有人突破了他心底的那道安全线,他也会快速找机会远离。
但他现在却动弹不得,而且分析不出是主观心理,还是客观原因……
裴放鹤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烫得他不敢看对方的脸,眼睑也开始控制不住往下垂,从裴放鹤的角度看来,便是郁欢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轻轻颤动着,像马上要振翅而起的蝴蝶。
“还有没有哪里有伤?”
好半晌后,郁欢感觉那温热的指腹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脸颊,正打算松一口气时,又听到对方这样询问。
郁欢迟疑了一瞬间,这个表情被裴放鹤捕捉到,他眯了眯眼,语气不善,“你想骗人?”
道德感很高的郁欢立马否认,“没有!”
顶着裴放鹤质疑的眼神,郁欢只好妥协的撩起了自己的袖子——那里正是引爆郁欢潜在暴力因子的导火索。
后面郁欢就检查过,手臂上的伤已经止血了,现在更是已经结了痂,只是伤口周围还有些红肿,看起来好像挺严重的,但郁欢其实已经很满意这结果了。
不涂药都能结痂!
这是他从前根本不敢想的事!
于是,撩起衣袖后,郁欢自己先美美欣赏了一番自己的伤口。
裴放鹤又不高兴了……当然,这种不高兴的情绪,大部分还是冲着造成这伤口的那人去的,不过郁欢还是受到了一点小小的波及。
“你看上去对这伤还挺满意?”
郁欢扯了扯嘴角,“一点点吧。”
裴放鹤给他肿起来的地方戳了一下,见他皱眉,心下又有些后悔。
他弯下腰,像哄小孩子那般,对着他的手臂吹了吹气。
凉凉的风从有些火辣辣的伤口上拂过,确实带走了几分疼意。
裴放鹤这样的人,没想到会这么温柔细心……
涂上了药,时间便差不多了,没等统一熄灯,裴放鹤便把人拉着强行押上了床,“早点休息,学习不差这一会儿。”
郁欢看了眼时间,离熄灯只差二十多分钟了,确实没必要争分夺秒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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