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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好气派,这起价八百两的花魁,最后成交价八千两。
男子拱手:“大哥我多谢小弟承让了。”
容浅念摆手:“不谢不谢。”
男子再拱手:“要的要的。”
你来我往,一番推让,容浅念眉开眼笑,将那男子捧得头重脚轻。
二楼的少年摇头叹了句:“没天理了,被坑的人还感恩戴德。”
诶!
容家妖孽就是腹黑得这么不动声色。
“大哥我这就去看看我的花魁小美人。”
男子猴急。
容浅念摆摆手,笑弯了眸子:“不送不送。”
那纨绔贵公子兴高采烈地会美娇娘去了,容浅念翘起了二郎腿,戳着元帅的肚子:“元帅大人,你说我是不是要再建个小金库才行啊?”
八千两啊,换成银子可又一箱呢。
“啊!”
正于此时,二楼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你是人是鬼,离大爷我远点。”
这声音,虽然巍颤颤,还是辨得出来,不正是那花了八千两银子拍下花魁的纨绔公子哥吗?他啊,可不就是用这嗓子骂了一句‘病秧子’。
“大爷,贱妾现在是你的人了。”
“走开走开,大爷我竞拍的是花魁。”
“妾身贱名正唤做花魁。”
“啊——”
又是一声惨叫,那个惊天地泣鬼神啊。
二楼的厢房里,此时正上演女扑男的好戏,这厢房隔壁,容浅念正拈了颗葡萄往嘴里送:“嗯,真甜。”
每逢容浅念坑了银子,心情都大大的好。
“小姐,翩翩姑娘的竞拍还要不要继续?”
少年托着装了葡萄的碟子,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
这长得甚是萌动的少年,正是销魂窟的掌事之一:问柳。
容浅念吐了一口葡萄皮,眯着眼睛笑道:“要,怎么不要,这次就不要带面纱了。”
问柳一张精致的俏脸隐约抽了抽。
容浅念甚是大爷地抬抬手,拖着懒懒的调子:“寻花啊,以后这花魁多多益善啊。”
这人还坑上瘾了。
问柳嘴角又一阵狂抽,一脸委屈地嗔怒:“小姐,我是问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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