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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便认出那纸笺,是自己暗中传给奕子轩的,现在,居然在晏倾君手里!
“呐,姐姐的字,越发好看了呢。”
晏倾君笑着将纸笺递给晏倾云,漫不经心道,“上次子轩到我这里,落下这个,姐姐的东西,应该物归原主才是。”
晏倾云闻言,气得面色发白,瞪着晏倾君,伸手打算接过纸笺。
“啊,不对……”
晏倾君像突然想起什么,巧妙地一个转手,缩回就快到晏倾云手里的纸笺,“既然是姐姐给子轩的,应该还给子轩才是!”
说话间,拿着纸笺的手递到了奕子轩眼前。
纤细的手指上,大红的蔻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素白的纸笺在微风下轻轻颤动,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往情却在指尖缓缓流逝。
那一年,是谁一身白衣徐徐,在镜湖边柳树底,对她盈盈浅笑;那一月,是谁日夜相守不离左右送汤喂药,笨拙地唱着曲调怪异的歌曲哄她入睡;那一日,是谁手指西方,对她柔声蜜语,“阿倾,你看云之彼端,你为落日我为彩霞。
奕子轩定不负卿。”
奕子轩轻笑着,接过纸笺,指腹滑过冰凉的蔻丹。
“对了,倾君在此恭祝姐姐与奕公子百年好合!
姐姐,倾君相信,奕公子——”
晏倾君笑起来,与晏倾云说的话,眼神却是落在奕子轩身上,“定不负卿!”
四字落音,晏倾君反手转身,艳红的喜服在空中滑出优美的弧度。
她微微仰首,目不斜视,大步走出宫门,走出过往,走向另一个,完全出乎她预料的世界。
红妆蔓延数十里,一派华丽繁荣。
东昭国送嫁队伍有近五百人,贡月国迎亲队伍五百人,合计上千人,浩浩荡荡地一路向西。
东昭与贡月东西相望,中间隔了祁国与商洛国,从东昭去贡月,穿越两国交界处的一条祁洛山脉便是。
天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此时的晏倾君站在华丽的金色马车前端,接受五百名东昭军最后的礼拜。
过了这雨山坊,前面就是祁洛山脉,也就意味着出了东昭国界。
送嫁队伍到此为止,拜过倾君公主后举旗回朝。
夕阳下,明黄色的“昭”
字大旗蜿蜒着越走越远,似乎在昭示着晏倾君与东昭国的距离。
“公主这边请。”
一边的贡元弯身引路,晏倾君还未正式与贡月国主成礼,唤声“公主”
比较合礼数。
“谢王爷。”
晏倾君收回目光,微微屈膝还之以礼。
贡元满意地瞅着晏倾君,笑得眉毛弯起的弧度都加深许多。
这女子,且不说额头的新月,单单会一支挽月舞就能笼络不少人心。
幼时又声名远播,如今这模样长得也比倾云公主耐瞧,他那皇帝侄儿定会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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