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现在他对付她的唯一机会都被破坏,她还怕他什么?
盲目自信不可取,畏首畏尾同样要不得。
晏倾君一手推开晏珣,面色坚定,眸光冷冽,轻笑道:“太子哥哥,你害了妹妹几次?该拿什么来还呢?”
晏珣怔在原地,未料到晏倾君会无惧无怕地承认自己的身份,更未料到,事隔五年,锋芒再露的倾君公主,同样能刺疼他的双眼!
“太子殿下!
属下有要事禀报!”
房外突然而来的声音让晏珣从怔忪猛然回过神来,他平定心绪,开门道:“何事?”
“孙公公在前厅等候,说皇上传太子殿下及太子妃速速入宫!”
门口之人是晏珣的贴身侍卫李舜,晏珣皱起眉头,转身拉着晏倾君的手臂,带着她往前走。
“可有说是为何事?”
“皇后娘娘与倾云公主,身中剧毒!”
晏珣猛地止住脚步,回头,冷眼盯着晏倾君。
皇后与倾云公主突然中毒,浑身青紫,全身无力,且脉搏愈渐微弱。
御医诊断为慢性毒,约摸半月前中毒,在体内隐而不发,可究竟是什么毒,以何为解,众御医却是束手无策。
直至钱御医研究了整晚,头发都白了近半,才查出,此症状在三十多年前的白子洲医书上曾有记载,毒为浮欢,取白子洲特有的木浮草与虚欢花制成,中毒半月后发作,全身呈木浮草的青紫色,随即脉息微弱,直至无声无息地死去。
半月前,皇后与倾云公主正在迎阳寺,而刚好,随行之人,有一个与白子洲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封阮疏”
。
因此,一大早,太子晏珣与太子妃便被传入宫中。
晏倾君一听事情始末,马上从晏玺赐坐的木椅上起身,跪在昭阳殿正中,正色道:“父皇,阮疏没有给母后及倾云公主下毒。”
短短一句话,声音不高不低,语调不卑不亢,清清浅浅地响在殿内,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父皇,既然母后及倾云公主中毒的时间正好是在迎阳寺,而所中之毒又是出自白子洲,当时能接近母后与倾云公主、又与白子洲有关系的人里,只有阮疏一人。
阮疏知晓,在场恐怕不少人都认为是阮疏所为,但是……”
晏倾君深吸一口气,抬首,一一扫过奕、耿、段,三家当家人的脸,接着正视晏玺,声音轻缓而有力,“即便阮疏当真流着白子洲的血,如今白子洲已灭,只余一片荒芜,而此刻阮疏跪在这里,是东昭太子妃,是祁国绍风郡主,着实没有冒着抛弃身份背弃国家的危险给母后和倾云公主下毒。”
东昭三大家,奕家,耿家,段家,数百年来在东昭屹立不倒,以稳定的三足鼎立之态维持着皇权。
奕家如今的当家人是奕子轩,耿家为一名六旬老者耿御山,段家年过四十的段衔,三人面上皆是波澜不惊,垂首不语。
晏倾君磕头道:“请皇上明察!”
晏玺皱起了眉头,看向晏珣。
晏珣怔在原地,脑中的思绪尤未理顺。
跪在地上的女子,倘若是封阮疏,当然不会没有任何动机下毒,可她是晏倾君!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