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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林白一走,走了三个多月,现在是时候该去上朝了,去看看那个傀儡了。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里,萧炀一袭龙袍端坐在龙椅上。
脸色发白,一种病态席面而来。
顾林白跷着二郎腿,一脸戏谑的看着上位的人,一点礼节都没有。
“陛下,臣最近也是在靖州伤了腿,还没好利索,请陛下见谅。”
萧炀在上位,笑了笑,一脸的不在意,摆了摆手,“皇叔真是说笑了,这大殿上的椅子就是给您准备的,皇叔这么说,可真是折煞朕了。”
萧炀就算是再不开心,再不乐意也得忍着。
从他登基那天起,顾林白大不敬的事做得还少吗?现在,整个朝堂有八成都是他的人,剩下的就是前朝遗留下的重臣们,处于中立罢了。
一看萧炀这般的上道,他脸上的笑更甚了。
“那臣就谢过陛下了。”
顾林白堪堪朝人虚虚行了一礼。
萧炀掩唇轻咳几声,狭长的丹凤眼,透出几分清冷,“皇叔身体不适,这些虚礼就不必遵守了。”
“是,臣遵旨。”
一段小插曲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听着大殿下的人,手持笏板,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萧炀都听得有些乏了,这些大臣们一个个都是墙头草,他们说的也是受了顾林白的意。
就算有需要皇帝决策的大事,萧炀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只是一个摆件,让事情听起来师出有名罢了。
实际掌权,做决定的还是顾林白。
一位胡子花白,鬓边夹杂着几缕灰白头发的大臣,往右跨了一大步,独立于两大阵营之外。
将笏板捧到胸前,微拱着身子,“陛下,老臣有事要奏。”
萧炀抬了抬眼皮,看了看略微靠后,想要上奏的人。
这人他知道,是礼部员外郎王平之。
他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从五品小官有什么可奏的。
而且他不是处于一个中立态度吗?一个芝麻大的小官根本就不值得顾林白大费周章的拉拢。
所以他在萧炀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小透明的存在。
刘福根看了看萧炀微微点了点头,右手掸了掸拂尘,“奏。”
“陛下,三年已到,墨奕寒将军该回京述职了。”
王平之开了这个口,就如同决堤之水,一众大臣也连连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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