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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厄起身,又换了片棉花,拭去黎危防护面罩上沾染的一点。
他贴心道:“去洗个澡吧,换套衣服,不然他们看到你穿着军装,都会来问你的。”
黎危还没有在异常之地洗澡的经历。
但游厄的态度温和而坚决:“我们每天都要洗澡,这是强制规定,避免皮肤沾上霉菌。”
澡堂在住处附近,大家都在这里洗澡,只有一扇细长的窗户透风。
游厄拿了套自己的衣服:“是干净的。”
这会儿,澡堂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所有人都回到了屋子里休息。
游厄领着黎危走进澡堂:“里面也有隔间。”
“就在这吧。”
黎危摘下防护面罩,离开衣服扣子的时候,游厄还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抱歉,我需要确定你真的有洗澡。”
游厄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了确保大家的安全。”
黎危掀了下唇,没说什么。
他褪去外套,解开皮带,将衣服放置在一边,走到了水流之下。
其实洗与不洗的危险程度差不了太多,如果有问题,他应该在吸入孢子的那一刻就中招了,洗澡最多是个催化剂。
不用回头,黎危都能感觉那道存在感过强的视线。
他面前是张镜子,这个视角看不到门口的游厄,也许是为了沐浴的人能够看清身上有没有霉菌。
黎危的身体从一始终的苍白,唯有胸口正中间有一道细长的线,像是疤痕,又过于平整,只有手指一个关节的长度。
这是黎危的伴生物标志。
每个秩序者都有类似的标志,形态未必一样,可能存在于身体的任意之处。
而黎危的伴生物标志从未发生过变化,一直是闭合的状态,正如他从未见过自己的伴生物,仿佛那东西不曾苏醒。
他抚过脖子,手滑落的时候不经意碰到了那条线。
在黎危看不到的视角,游厄轻轻一抖。
温凉的水流顺着黎危苍白纤长的脖颈滑落,一路裹挟到腰窝处打了个转儿,再顺着流畅的臀部线条流入腿间,最后经过清瘦的踝骨。
完美的视觉盛宴。
黎危闭上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裹挟自己的并非水流,而是游厄的身体,他好像贴了过来,若即若离地拥着他的后背。
身后的每一处皮肤都泛起了微微的痒意,像是希望对方拥抱得更紧一些……又像是霉菌在生长,蔓延。
黎危硬生生地扼制了后面的念头。
在这个救助站,他的思绪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散。
他尚且如此,如果十二号车的那些蠢货也进来了。
黎危抵了下眉心,睁开眼睛。
狭窄的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漆黑一片……黑天!
?受光日刚过,下一个黑天不会这么快到来。
但这个救助站又并非真实的时间线……不,不是黑天。
一阵风吹过,黎危隐约看到窗外的黑色蠕动了下——那是一个浑身都被黑色霉菌覆盖的人类,正站在窗外窥视着他。
而澡堂门口,游厄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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