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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深深陷进肉里,卫曾谙全然不觉,漆黑的眼睫不住地颤抖,很快痛的失了声。
“卫曾谙?!
卫曾谙!”
徐寒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因为用力过大的缘故被掀翻在地。
他贴在卫曾谙耳畔叫他,他因为着急过度,掀开卫曾谙身上的薄被,不带任何情&欲的,从肩胛抚摸到跟腱,想要确认他的痛感来自哪里。
但是卫曾谙即使痛的浑身发抖,也一言不发。
徐寒弄不清他的痛楚,绝望地抓住他的肩,颤抖的把头埋进他颈窝里,试图减轻他的痛楚。
“你不要有事。”
卫曾谙半昏半醒间蹙紧了眉:“我有没有事……对你来说,重要吗?”
听见他问句的徐寒猛的一僵,似乎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撤回来一些。
讽刺地勾起唇角。
“我说过……你曾是我年少时唯一救赎和希冀,我爱你不计代价——”
不要说。
卫曾谙突然伸手和他保持着交颈的姿势,直到痛苦褪去一点,喘息着道:“徐寒,你还记得当年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
徐寒扭过头看着他,卫曾谙合上眼,平息着灼烧般的痛苦。
徐寒以为他又昏了过去,害怕的手都在发抖,伸手去抚他苍白的脸庞。
这时卫曾谙握住他的手,重新睁开眼,示意他去拿挂在椅子上的大衣。
徐寒不想去,他不明白卫曾谙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记挂一件大衣。
卫曾谙恳求地翕动着唇:“拿给我……”
随后他在大衣内夹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只白金表来。
徐寒看了一眼就凝住了,这是他之前不翼而飞的那只。
现在回想起来,应当是那天在化妆间和他……时落下的。
这只表并不名贵,税前也就三十来万,但是徐寒意外的看顺眼,几乎什么活动都不离身。
卫曾谙替他收了一阵子,终于有机会给他,徐寒接过来,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忍不住苦笑。
就好像是那天在医院听见卫曾谙昏迷中呢喃自己姓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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