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楚昂倒也不去桎梏他,攘外必先安内,高丽现今自顾不暇,齐王暂时还不能有所作为,到底他的王妃和世子也都在京城王府里扣着。
倒是这两位哥哥不好对付。
楚昂默默的,这些年以纵养歇,放任他们轻心,实则一点点把自己的人安插置换,如今已是时候收回来了。
他任肃王走来走去,末了启唇道:“三哥说的哪里话?山西的禄俸朕年年一文不少地给你,当地官吏贪污苛税,朕也给你整治妥帖;今岁那边闹大雪,朝廷第一时间拨款赈灾,难不成朕的这些所为做错了么?”
呵呵,自然没错。
人都被你换光了,你再怎么治再怎么拨,好处都是落你自个儿国库里,那一点儿封王禄俸拿来顶几个意思?肃王满腔愠极,手指头戳出去,见楚昂只是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
他顿了顿,想起小十一少年时候的惊惶,从不结党营私,只清清弱弱的在王府内院看书识字逗孩子,这会儿看着怎么却叫人这般仰惧。
肃王末了到底放下指头,长吁一口气道:“……好,你老十一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三哥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你那是治好了?你那是把我的人都换岗了!
如今那重要的官职上哪一个不是你的人?明面上把周勐河大女婿吕安捧上去做个府尹,那酒囊饭袋,早晚还不是被你捋下来?你三哥我要来那个空封地干什么用?”
他默了默不解气,又哀怆地添补一句:“还有你七哥庆王那边,气得现在还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你这……你这是把我哥两个给生生逼死啊!”
楚昂漠然地听着,只勾唇笑笑,语气悠慢道:“三哥既然已把话说得这般明白,那就别怪朕不替你遮掩了。
且不说朕初登基时皇位不正的那些谣言,就是当年的后宫,你安插在朕身边的人还少么?朕若不念着兄弟情分,三哥安能这样站在这里……指着朕的鼻子说话?”
他气定神闲,看似不动声色,却分明暗慑冷冽。
肃王愣了一怔,蓦地说不出话来。
但当年那件事,即便是查出来了也于事无补,在根基不稳的时候,知有敌、知有陷阱,也只能装作跳下去。
否则动了他二个暗中布的局,狗急跳墙,难保不伺机与齐王连横。
假装不辨不究,或还能保存反噬之机。
有时候装庸,比自不量力地卖弄聪明、把身家至于危险更为理智。
楚昂想起当年那场迷情心动,那个倾盆大雨之下长跪不起的幼童,想起这几年两宫之间的咫尺陌路,精致的唇角边不由挂了一丝冷薄。
他从龙椅上站起来,踱步到金漆铜柱前负手站定,继续说:“这天下没有朕不知道与探不到,两位哥哥只要安分,该有的俸禄与荣华一样不会少。
大奕王朝走到现今二百余年,祖辈打下的江山不易,不能毁在我等子孙手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