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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寂盎……经过刚才那一出,他算是明白了,原来安沢和寂盎是共用一个身体的。
这是……人格分裂吗?事情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郁柏澜并不打算让他知道自己和魔种们合作的事情。
于是他说:“你就把我当做是正义的使者吧,我可看不惯你杀戮魔种的行为。”
又说:“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您看起来可不像是这样的人,”
安沢语气带着笑意,将视线转向了鸦凛,“不过我倒是没想到,您竟然还有一个这么强大的魔种奴仆。”
“不然我早就……”
他叹息了一声。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安沢轻描淡写地说,“您也知道,我最近进入了修炼瓶颈,我的藤蔓……”
他的指尖挑起藤蔓:“我的藤蔓需要血液的滋润。”
“您可能不知道,魔种的血液,非人的精华,对于我的小藤蔓来说,可是大补呢……”
“不过,真正的大补,还是你身后的,段二公子。”
郁柏澜脸色一变。
“您别紧张,我没有动手的打算,”
安沢轻声说,“不过……他就不一定了。”
“他已经沉睡了好久……难得看见故人,想必一定会激动一些吧。”
安沢语气幽幽。
“你跟他们费什么话,婆婆妈妈的,”
安沢语气一转,好似变了一个人,“让我来。”
安沢语气仍然悠然自得:“罢了,你们师兄弟难得见一次面,就好好聊聊吧。”
这么说着,他微微低头,待他再次抬头时,他的气场已经改变了。
变得张扬肆意。
“师弟,还记得我吗?”
寂盎直接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扔在脚下,踩了两脚,“我原本打算,帮那个家伙修补完罗陵伽蔓后,就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也好,省了我不少事。”
“你怎么敢……寂盎,”
淮墨攥着拳头,死死盯着他,“你怎么敢……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怎么不敢?”
寂盎歪着头,一脸无辜,“师弟不妨说说看,我都做错了什么?师弟做错了事,理应收到了惩罚,我又做错了什么?”
“够了,”
郁柏澜听不下去了,打断他,“适可为止,寂盎。”
“你又是谁,噢噢,安沢那家伙说的那个柏老?”
寂盎冲他露出一抹笑,“你是我小师弟的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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