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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叙,你倒是放开我。”
纳兰初有些恼了,去掰他的手。
要是再不解酒,他只会醉得越来越厉害。
“不放。”
“为什么?”
“放手了,阿初就会消失了。”
她哭笑不得,手穿过他发间,轻轻抽走束发的木簪。
青丝顺下,落在她手心。
指尖绕在发尾转了转,继而松开。
算了,就让他这样吧,毕竟,春寒料峭的日子已经过去,天气不算太冷。
纳兰初任他抱着,低头看散落一地的月光。
微风徐徐,祁叙抬了抬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山下的兵士很快上来,用绳子把山匪们一串捆起来。
山匪们喝了搀着药的酒,浑身酸软无力反抗,任他们牵着往山下走。
宋砚经过的时候正巧瞧见这一幕,本想让他进去睡。
但转念一想,祁叙虽然不常喝酒,但酒量也还算尚可,半杯酒下去根本不会醉成这样。
十有八九是演的。
宋砚摇摇头,不禁暗暗发笑。
他这模样,也就只能在初初这里见到。
寻常看人,都是一副谁欠他八百两的样子。
-时至深夜,山间寒气渐渐升腾而起。
纳兰初怕他着凉,最终还是半哄半就让他进了屋。
借着不算明朗的烛光,她打量着怀中的男子,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有些人,表面看上去光风霁月,怎么一醉酒就成了个孩子?她凑在他耳边轻声道:“阿叙,我去给你倒杯茶来,你先放手。”
他却连手都不带动一下的,面上毫无波动。
纵使躺在床上,也拉着她不肯放手。
纳兰初拿他没辙,只好让他攥着手,靠在床边慢慢睡了过去。
等她睡熟,床上的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望向身侧的姑娘。
门吱呀一声打开,寡白的月光从门缝中泄入,照在床上人安睡时恬淡的脸上。
他关上门,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宋砚背手站在树下。
“不装了?”
宋砚淡笑着,衣带当风,面上一派温和。
祁叙目光掠过他,径直往前。
宋砚快走几步赶上他,笑道:“你今日的酒量,比起之前似乎逊色了许多。”
祁叙停住脚,声线微冷,“你今日的话,也比之前多了很多。”
“行了行了,不过是玩笑之言。”
宋砚见他神色不耐,知道再说就要过火了,连忙敛住笑,说起正事来。
“我审了岐川寨的寨主,你可知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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