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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哼道,“我心如挠墙,我心如死灰。”
他带我来到一间酒家,纪九和大风等在里头。
我见着大风,默默地低头。
大风炯炯的目光射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如芒在背。
纪九说,“它没走,一直在酒家前头等着。”
我闻言非常感动,抬头瞧了瞧大风,见它身上羽毛稀落了不少,有些奇道,“大风,最近开始掉毛了?”
纪九说,“它总把酒家里的烧鸡叼出来,刨坑埋了。
于是酒家掌柜的,见它一次打一次。”
我心疼地抚了抚大风的翅膀,它哆嗦了一下,想必是羽毛掉了,身上冷得厉害。
我对大风说,“我再也不扔下你,你就是我的风儿我的沙。”
楼西月扶着额头说,“……”
纪九低下头说,“……”
我们点了些饭菜,我要了一坛木熹酒。
我一面喝酒,一面对楼西月道,“不知道你三叔中的毒是乌针还是狼毒。”
于是我大致地将这两种毒与他解释了一番。
我说:狼毒就是中了之后无药可解,乌针就是中了之后有药可医。
楼西月问,“从症状上来看,怎么辨得清是哪一种?”
我说,“就是把药吃了,如果好了就中的是乌针,要是没好中的就是狼毒。”
我转念一想:紫莫在与我说她的故事的时候,她说她中了狼毒,然后安辰带着她天涯海角地寻找解毒之道;可是师傅说狼毒无解,那么紫莫中的便是乌针。
她既是东土的暗人,自是应当对狼毒这一御毒了如指掌,如何会分不清自己中的是什么毒?
我凝神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问楼西月,“一般情况下,如果一个女人骗一个男人她中毒了,需要这个男人帮忙才能解,她居心何在?”
楼西月顿了片刻,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她中了春药。”
正文[二九]狼毒杀(八)
我“哦”
了一声,低头默默吃菜喝酒。
吃完之后,我抬头与他道,“我说的‘要男人帮忙才能解’,和你理解的‘男人帮忙才能解’不一样。”
楼西月替我斟好酒,笑眯眯道,“那你说的解是怎么解?我说的解又是怎么解?怎么不一样了?”
我斜了他一眼,正色道,“你之前说的公子辰,和我说说?”
楼西月放下筷子,瞧了瞧我,“我只知道公子辰善布阵,但有一次两军相战中错摆了游龙阵,结果满盘皆输,好不惨烈。
余埠就是在那次给东土攻下了。”
我说,“行军打仗,本就有赢有输。
胜败不是很正常么?”
他沉吟片刻道,“嗯,只是余埠是大埠,内有盐道横穿千山山脉。
余埠往西是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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