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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周小川,你厉害,我裴建军与上你算是栽了,还栽了一个大的,栽的特彻底,根本就再也爬不起来了的那种,你就跟我装傻吧,你就逼我吧,等哪天我一彻底失去理智就有你好瞧的。
当时我的确这么想,我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育教育周小川,我得让他明白这里头的事儿,而后来事实证明,这个机会来得挺快,最起码要早在我真去外头打地铺之前。
那回我们有场演出,在三里屯,酒吧是个不大的酒吧,客人也没有爆满,但那场演出相当成功,我们盖过了所有同台的艺人,小九扯着嗓子在台上喊“让你粉红的唇”
怎样怎样,我听着观众的叫好声,有点热血沸腾。
那场演出我几乎从始至终没完全睁开眼,我怕一旦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会淡化了沸腾的感觉,我耳朵里就只有音乐,我脑子里浮想联翩,这是我们有史以来最棒的一场演出,这让我不能不浮想联翩,我觉得一闭上眼,我就能看见无限光辉灿烂的未来。
那天结束之后我们几个都特兴奋,我和小九比着赛的灌酒,一直喝到舌头根子都硬了才算罢休,然后,我拽着周小川就往外走。
“裴哥,你们干吗去啊?”
林强在后头叫我。
“别管他们别管他们,来来,这儿还一瓶儿呢,跟我把这个干了。”
小九撒酒疯地抓住林强的胳膊。
结果,那天我们就算是分道扬镳了,我拉着周小川上了车,然后直奔右安门就杀了过去。
“哪儿去啊?”
周小川迷迷糊糊靠在我肩上。
“回家。”
我应着,然后搂紧了他的肩膀。
那天我们没回家,虽然是回到了右安门,但目的地不同,我一点没犹豫就把他带进了商务会馆,我立起他的衣服领子,让别人看不清他的脸,然后开了个房间。
周小川还是不够清醒,我带他进屋,接着直接把他推进了浴室。
水流是温暖的,淋湿了他的头发,然后又顺着发稍流下来,灌进衣领,湿透了全身。
“川川,川川?咱们在哪儿呢?”
我问他,一双手则忙着解他扣子。
“哪儿……”
他有点费力的睁开眼,顾不上抹一把脸上的水。
“在商务会馆。”
“商务……馆?”
“对,北京商务会馆301房间。”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凑过去含住他耳垂,“今儿晚上咱不回去了。”
到这儿,周小川才算是清醒了些,可能是耳朵被牙齿硌的有点疼,在痛神经的带领下,身体其他各个部分的感官才一点点复苏,眼睛总算是睁大了,他愣在原地看着我,同时注意到自己上半身的完全赤裸。
“裴、裴建军!”
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和境地之后,周小川一下子慌张起来,转身想逃,却被我抓住了手腕。
“进都进来了,还想出去啊?”
我觉得我那表情、那语调,都特像大灰狼,我成功诱拐了小红帽,现在已经是嘴边儿的肉了,还能让他再跑了?可能周小川从没意识到,他养的是条食人鱼,这条鱼在池子里等了那么久,就等着他把手指头伸进来呢,现在总算抓着一机会,怎么可能再放过?
大灰狼也好,食人鱼也罢,反正我裴建军跟这儿发誓,今儿个要是再放跑了周小川,我就不是人。
想到这儿,我接着拽他的力道把他整个人顶在浴室的瓷砖墙上,然后没容他开口说话就吻上了他的嘴,我脑子里在一点点紧密计划着下一个步骤,我不想让我的举动显得手忙脚乱,我尽量稳定自己,于是手忙脚乱的就只剩了周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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