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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象慢吞吞地跟着他们,何禾忍不住笑,她用手捂着嘴巴小声对阿布说:“怎么感觉我们在偷小孩——”
阿布也笑了:“骗它打针去。”
“3区躲避3区躲避!”
对讲机响起:“母象追了!”
与此同时,高亢的象啼也在不远处响彻安静的村庄。
“我靠!”
赵团团吓得把盆一扔,他打开手电转头找何禾。
赵团团大喊:“禾禾!”
“禾禾快跑!”
阿布抓起何禾的手腕就往前窜,赵团团不知道野象的厉害,他居然还回头朝阿布与何禾的面前跑。
阿布没忘了赵团团,他拽着迎面而来的赵团团一起往路前坡上的小路跑。
坡上弯弯绕绕有人家,比在坡下等着野象追要好的多。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腿像变成轮子似的转不停。
村落的泥路不平,坑坑洼洼还差点被石子崴了脚。
象似乎没追来,啼叫的声音小了,应该是发现了孩子没丢。
何禾气喘吁吁地问:“行了——吧!”
坡下不知道是否还有象,三个人不敢原路返回,屋顶看热闹的村民喊他们进屋子。
找象,追象,躲象,村民看够了热闹纷纷睡了,只剩追象的一堆人跑来跑去忙活了大半夜。
凌晨三点多,给小象的腿打完了抗生素也喂了消炎药与钙片后大家终于放了心。
母象和小象还未从麻醉中醒来,它们躺在村委会前的小天井上,其余的象慢慢找到了它们。
它们一直安静地等着母子睡醒,吃着投喂的玉米与甘蔗还有团子再没有啼叫一声。
治疗结束,暂时不用管它们了。
小组逐渐从屋顶撤了,绕着村委会后的小路回车上。
何禾走得很慢,就跟在人群的后方。
她的小腿肚有点疼,走一步停一步的也开始一瘸一拐。
大概是刚刚跑起来的时候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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