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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板着脸,引用回复一句“很好”
,却并没看出来他有多开心。
严帆璇的新消息很快又来:[哥你结束了?]严岸阔:[嗯。
你好好上课。
]严帆璇:[早下课啦!
]严岸阔:[老师走了吗?]严帆璇:[边乘务长早走了,手里还提着东西呢,看着像是有约。
]严岸阔:[知道了。
]关掉手机,严岸阔才发现自己已经在电梯口站了十分钟,而那辆倒霉的林肯还没找到。
他略显烦躁地在停车场里踱步,上车时觉得车载香薰闻起来不舒服,于是把它装进盒子里,打算改天扔掉。
边迹为了给乔远庆祝,特意带了雪花酥礼盒。
三个人约在机场附近航司旗下的一家酒店里,聂杭刚下飞机,还穿着机长的制服,迈着大长腿风尘仆仆地赶到,人还未落座,关心先给了乔远:“案子怎么说?”
由于当事人在选菜,边迹替乔远回答:“不知道,择期宣判,不过应该不用顶格赔。”
“太好了!”
聂杭一边解开制服外套的扣子,一边举杯饮尽,“远哥,恭喜。”
乔远把菜单递给他,“谢谢。
先点菜吧,刚叫了澳龙,你看想吃什么?”
“喔唷,阔气呀乔老板。”
聂杭没跟他客气,要了只野生大黄鱼,“就这些吧,多了吃不下。”
桌子是较大的圆形转盘,三个人被一束装饰花挡住,只能坐直了才能看到对方。
聂杭挺着上半身,问乔远:“庭上还好吗?”
乔远不遗余力地描述对方证据突袭如何惊险,严律师又是如何力挽狂澜,如何质证,如何让对方根本哑口无言。
既然提到严律师,聂杭就不得不问:“对了,今天他怎么没过来?”
“严律师说有别的事。”
乔远说到这,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认错,“不过抱歉啊,你不让我提你,但他已经看到了。”
“什么?”
边迹急得顾不上倒水,“那他……有说什么吗?”
“我瞧着,可能有点不高兴。”
乔远如实转达,“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他以为你在躲。”
边迹沉默了,低头认真思考着。
“等会等会!”
聂杭驻外太久,对桌上形势已经不懂了,举起右手,迅速叫停,“什么情况?”
乔远虽然能猜到,但总不好替当事人解释,便朝边迹抬抬下巴,“问他。”
边迹今天本来只想专心吃鱼,没想到突然话题就转到了自己这里。
他只好放下筷子,三言两语概括了自己的情况。
“也没啥,就是前段时间聊了点感情的话题,突然觉得……”
边迹想了个不太贴切的比喻,“我俩可能是两块合不上的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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