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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篱下的日子开启之后,除了堂弟有点不懂事,一切暂时都还可以接受。
堂弟彼时才上三年级,跟边迹住同一间卧室的上下床,正是男生狗都嫌的年纪,尤其喜欢使用,“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我拿你个磁带怎么了”
,这种句式。
在第五次因为被堂弟抢走东西发火之后,边迹终于受不了,申请搬到学校宿舍去住,大件以外的东西都放学校,仅在周末回姑姑家。
可惜,有一次边迹还是疏忽了,他的书包落在了堂弟房间,等他上完补习回来,发现日记本已经被撕得到处都是。
第二天,堂弟在家庭大群里发了好多张边迹的日记照片,里面全是边迹关于自己性向的、纠结的心情记录。
那是边迹打人最狠的一次,他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被边成拎到堂弟面前道歉,当着众亲戚的面吃了两个耳光。
边成认为边迹的行为给自己蒙羞,把他接回广东,并送进一家以严苛著称的全封闭寄宿学校。
在那里,边迹经历了学校半夜突击查寝、下铺垃圾夏天半个月不清理等一系列离谱事件后,终于艰难地结束高考,并在择业时果断报名了可以提供独居公寓、可以远离一切亲戚的职业。
后来他没再让任何人踏进自己的公寓,不喜欢踏进其他人的房间,也不爱与人共眠。
这是他奇怪又固执的习惯。
十五岁的边迹没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卧室,二十岁的边迹终于住上只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二十八岁的边迹还会做起关于少时的噩梦。
而三十来岁的边迹,睡在陌生大床上,潜意识里的恐惧还是会支配大脑。
边迹频繁地翻身、出汗,吵醒了身边人,因此他耳边开始响起严岸阔若有若无的低沉嗓音。
它在轻轻地唱那首带一点方言的摇篮曲。
第二天清晨,边迹彻底从宿醉中缓过来,坐起身,环顾周遭的环境,再看看身边的严岸阔,有些无措地往后退了一点。
严岸阔注意到这个动作,睁开眼,问:“醒了?”
边迹昨天喝得快,但也没到断片的程度,大概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成年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选择负责,无论他是否做好准备迎接那些结果。
边迹努力冷静道:“我……內裤在哪?”
“帮你洗了。”
严岸阔打着哈欠,指着床头柜上的纸袋子,“新买了两条,你自己选。”
“哦。”
边迹翻出一条纯黑的,背对着严岸阔穿好,又问,“那衣服呢?”
严岸阔面不改色,却语出惊人:“昨晚在酒吧扯破,所以回家就帮你扔掉了。”
边迹:“……”
严岸阔毫无歉疚之意:“要不穿我的?”
边迹低着头,兴致不高地说:“好。”
严岸阔翻身下床,替他找了件休闲t恤,自己穿着随意的家居服,问:“早餐想吃点什么?”
严岸阔的衣服在边迹身上显得略大,下摆荡着的两条长腿引人遐想。
边迹摆摆手:“不吃了,我先回家吧。”
严岸阔面色稍动,停下系纽扣的手,俯身将边迹环在衣柜上,“刚跟我睡完就想跑,边先生,是不是太渣了点?”
边迹百口莫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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