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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从广东讲到上海,终于舌头有些干,起来喝了一点水,便不再躺下,靠在床头继续说,“只是那个弟弟年纪太小,觉得我占了他的家,还有爸爸妈妈的关注,所以对我抱有很大敌意。
“但凡是我的东西,他都会抢过去。
画集、作业本、邮票册……等等,都被他撕掉过。”
边迹没提到的是,画集是他少时花了三个小时排队买到的签名本,作业是他熬到十一点做完的必答卷,邮票册则是妈妈临走前送他的礼物。
这些,姑姑知道,姑父知道,但他们才是一家人。
作为外人,边迹的怨念只有在“孩子的中考重要”
和“我们对你有恩”
的裹挟里不了了之。
“你弟弟想把你赶走。”
严岸阔这样分析。
“大概吧,反正,他成功了。”
边迹沉沉闭上眼,“我怕再被他翻出什么,所以重要的东西都上了锁,可他还是拿走了我的日记。”
孩子也许是觉得在自己家里开一把锁谈不上道德负担,也许是对寄人篱下的哥哥怀恨已久,也许是被日记的内容冲击得失去理智,总之他做了连自己都很不齿的事情。
“第二天,整个亲戚的大群都是日记的照片,我弟拍的。
内容大概是……我喜欢男人之类的。”
严岸阔的拳头骤然捏紧,“边迹。”
边迹顿了顿,“我把那个小兔崽子揍得挺惨,姑姑看完心疼得不行,打电话给我爸告状。
我爸知道之后勃然大怒,说我丢他们边家的脸,把我扔到那种全封闭式的寄宿学校,一直到大概快毕业,我必须回家参加高考。”
“高考前我住在我爸那儿,那时候,他已经换了新房子,有新孩子。
所以,我又要跟新的弟弟一起住。”
边迹摸着自己的手腕,像是觉得终于要说完这个故事,卸力地叹气,“这次我吸取前车之鉴,为了顺利高考,没有留任何重要物品乃至一支笔在他卧室。
我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没想到……”
边迹低低地颤抖,不知道在笑还是在哭:“他突然告状说,他的钱丢了,说是我拿的。
我他妈人都傻了,我把书包乃至全身都脱干净,就为了证明一件我没做的事。”
“严岸阔。”
边迹说完,筋疲力尽地倒在床靠上,“没有人站在我这边过。”
在数十年的颠沛流离里,但凡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边,也许现在的边迹也不会活成如此独立又心酸的模样。
严岸阔重新将他抱紧,一字一句地说:“我会在你这边,一直。”
“所以,严岸阔,我真的没有嫌你麻烦,我只是……不敢再走出去了。”
边迹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相信我,我在努力,真的……”
“对不起,不该让你回想这些。”
严岸阔道着边迹不明白为何的歉,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但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
边迹抬起头,一双泪眼惹人怜爱。
“今后你会拥有很多很多的糖果。”
严岸阔用那时在电影院电梯间里如出一辙,且多了几分温柔疼爱的语气说,“还有很多很多的爱。”
【??作者有话说】
敞开心扉啦,这章想看到很多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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