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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机被完好无损地放在包里,连镜头都收得好好的。
边迹打开显示屏,只见相册中多了一段二十分钟的视频。
严岸阔在摄影艺术方面简直毫无天赋,既不懂测光,也不懂构图。
画面焦点一会偏到山脚下,一会对准前景花草,好不容易山峰在画面中央,还虚焦了,根本不知道摄影师在拍什么。
但能看出来的是,画面中的一切,都在被这场盛大的日出照耀着。
花草,天空,甚至乱入境的窗台,都在一点一点变亮,变成好看的金黄色。
边迹认真看完这段二十分钟的录像,眼眶忽然有点湿润。
他吸了下鼻子,然后转过身,张开双臂,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严岸阔。
严岸阔正坐着办公,被拥抱突袭,根本没有准备,只好把眼镜摘下来,抬头亲边迹的下巴,“怎么样?视频能用吗?”
边迹撇撇嘴,蹲下,揉严岸阔的手:“相机怪沉呢,你举那么久,手不酸啊?”
严岸阔笑着摇头,“不酸,不沉。”
边迹仍旧没松手,仔仔细细地摁着严岸阔的肘关节和小臂肌肉,“早知道我就自己起来了……日照金山什么时候都能看,你这么受累干嘛?”
严岸阔知道他是个太会为其他人着想的人,自己再说“不累”
只会加重他的负担,于是干脆把手和腿都伸出来,“又不是特意为你起来的,我年纪上来了,本来也睡不着。”
边迹停下正在按摩的手,瞪着他:“啧。”
“开玩笑。”
严岸阔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同时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肩膀处,“不过,办公久了,肩膀确实有点酸,边乘务长要是不嫌弃,帮我按按?”
这个称呼在边迹听来总有些不正经的意味,因为昨晚在浴室,严岸阔就是这样在他耳边喊的。
边迹将脑袋耷拉在他肩上,轻轻捶着肩。
严岸阔柔声说:“等回上海,你教教我摄影吧。
我不太会拍,也不知道视频能不能用。”
“能用,截一截就行,根本不用调色。”
边迹趴在严岸阔身上,笑得合不拢嘴,“你好会拍噢。”
【??作者有话说】
你就宠他吧!
欢迎登机(正文完)
得益于某位律师将旅行当作项目管理在做的严谨态度,二人几乎没花力气就坐上车,一路沿着经典青藏线往西走,轮换着开车。
边迹常年东奔西走,对这种强度的旅行适应得快极了,连开车都又快又稳,反倒衬得严岸阔像个新手。
六千多米的海拔,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适应,严岸阔也不例外。
随着海拔逐渐升高,严岸阔越来越觉得头晕气短,索性拉开棉袄的拉链,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好一会都没缓过来。
边迹发现异常,焦急地问:“你还好吗?”
“没事,就是有点恶心。”
严岸阔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不行前面停一会吧,我稍微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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