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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透打量着不断求饶的吕德树,心里嗤之以鼻,不过就是个黄脸婆,瞧这怂货怕的。
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漂亮的,温柔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轻的,徐娘半老的,要多少有多少!
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大哥,也别说兄弟不给你活路,就是有件事儿吧,你替兄弟做了,俱乐部上次那事儿,我就当没看到没听到,嚼肚子里,带棺材里。”
“真的?”
吕德树握住韩透的手,急切的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做兄弟的,什么时候骗过你,就说这事儿,你做不做吧?”
“那你说说啥事儿啊?有什么事,是你这般聪明人都做不到,非要我做的。”
韩透嘴角一勾,在吕德树耳边嘀咕了几句。
“这...这,这怎么行,我不敢,我不敢,那可是违法犯罪,还有老厂长和江副厂长,我要是站出来搞这些,他们还不把我撕了”
“这不行,那不行,你怕他们把你撕了,就不怕嫂子知道真相,把你给甩了,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想想侄子吧,要是他学校的老师同学知道了你干的那些好事,他还怎么抬头见人。”
“可要是你我干的事暴露了,我老婆儿子还不是一样抬不起头来做人”
“你就不知道做的隐蔽点吗,只要你把他们搞下去,对厂子里的其他人来说,你就是举报挖厂子墙脚的功臣”
韩透极度不耐烦,声音不自觉就有点大了,惊动了里屋沉睡的母子俩。
吕德树老婆穿着单薄的睡衣打开门,看到丈夫和他的发小,两个人大半夜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但转念一想,就自家丈夫比老鼠大不了多少的胆子,也干不出啥大事儿来。
“是韩兄弟啊,大半夜的怎么就站在门口,德树还不请人进来坐,我这就去给你们烧水泡茶。”
女人转身就往厨房走去,吕德树立马制止了她。
“老婆,你明天的早班,快去睡吧,我们兄弟两个就唠唠嗑,我等会儿就回去睡。”
在吕德树的哀求眼神下,韩透笑着帮吕德树打边鼓。
“是呀嫂子,你不用忙活了,这段时间大哥不是忙嘛,好久没见了,我就是路过,过来瞧一瞧。”
“那我就先失陪了,韩兄弟。”
“好的,嫂子”
吕德树老婆放下开水壶,转身往卧室走。
待门关上的那一刻,吕德树悬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了回去。
但面前的危机,仍旧没有度过。
韩透依然杵在门口,丝毫没有要离去的迹象,他知道今天晚上对方,若是得不到准确的答案,他苦心掩藏的那个秘密,必将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们这个家必然的散。
“你说的事让我想想。”
韩透也知道不能把人追得太急,若是把对方追急了,吕德树跑到厂子里一嚷嚷,自己的盘算不就成了镜中花水中月,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行,你慢慢想,我明天再过来问你。”
他这个话的意思,就是表明最多给吕德树一晚上的思考时间,明天若是得不到准确的答案,大家都撕破脸,谁也别想好过。
吕德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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