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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个踩中猎人陷阱的猎物,此刻被不断散发的男性荷尔蒙迷到昏昏沉沉:“可你明天明天要去公司呀,法务部”
他堵住她的唇,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嗯,下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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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上了三竿,覃姨在客厅里将花瓶内的花束全部换成了戴安娜。
这是宋婉月最喜欢的玫瑰。
花是清早刚从荷兰空运来的,连露水都还未消。
小寰在旁边修剪上面的尖刺,笑道:“家中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平日里段柏庭工作忙,很少着家。
宋婉月又不爱来这边住,虽说嫁了过来,可她却单独在外买了房子。
前些日子老太太还打来电话询问,少奶奶的肚子怎么样,有情况了没。
覃姨有几分无奈,别说肚子有情况,这对小夫妻平时面都见不到。
老太太追问的急,弄得她近来都有些害怕接到她的电话了。
不过看昨天那样,这二人的关系总算缓和了些。
毕竟晚上书房还有动静。
——她也不是存心偷听,就是偶然。
担心少爷饿着,所以想着睡前再去询问一遍,需不需要做点宵夜。
结果靠近门边,听见里面有人在哭。
女人的声音。
厨房里的人端着一盒鲍鱼出来,说是海港那边送来的,今早刚捕捞的,问该怎么做。
覃姨看了眼楼上还紧闭着的书房门。
她吩咐下去:“煲汤吧,加点虫草花。”
滋阴补阳,润肺益肾。
宋婉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动了动酸痛到像是要散架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眼睛瞥到手机上的时间,都中午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甚至都没能从这间书房里出去。
桌上和阳台,甚至书架上都残留着他们欢好的痕迹。
宋婉月低头看了眼自己白皙的身子。
书房很大,大约是为了方便段柏庭工作,里面还准备了床和浴室。
此时自己身侧空无一人,水声又从门后传出。
想来段柏庭比她更早醒,这会在里面洗澡。
她觉得纳闷,自己这个被犁的地都累成这样了,他那头犁地的牛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体质差异?
宋婉月心里还想着他们部门的事情,自己不能白被睡,该问的还是得问清楚。
她的裙子昨天被段柏庭撕成了碎片,在地上东一块西一块。
此时身上一丝不挂,她左右看了眼,最后从沙发上捡起段柏庭的衬衣穿上了。
她身高一六五,穿着一米八八男性的衣服,长度都能直接当连衣裙。
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里面的水流声在继续。
她当他是默许,伸手将门打开。
浴室内,热气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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