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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开春,家家户户都在忙自己地里的活,周叔只得从外面找人。
只要愿意花钱,怎么会没有人来干活呢?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中。
已经开荒完的地,温以菱紧跟着就撒下了牧草的种子。
这牧草的生命力极强,见风就长,短短几天就已经冒出了绿意,小羊崽也慢慢送了过来。
温以菱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后山上,只在饭点回来,一回来便是问齐延今日写了多少张字帖,可否画了画?温以菱会逼得这么紧,还是因为她打算在山顶上种一些果树,只是苦于贡献值不够,所以只能每天来催一催齐延了。
为了鼓励齐延能多动动笔,加大产量,她每天都对着齐延大夸特夸,把齐延的画作更是夸到天上有地下无。
齐延在这样的狂吹之下,也不好意思再像以往那般随意了,基本一两天就会上交一幅,时隔多年,再次感觉到了繁忙。
周叔主要负责开荒的事宜,还要管理那些雇来的人员。
齐蒙现在还没有上学堂,就在后山帮忙放羊。
齐渺渺则是留在家里喂鸡,偶尔也要去后山送茶水。
温以菱独自在后山种牧草,她这活倒是简单,只要往地里随意撒撒种子就好了。
正在她忙得热火朝天时,齐渺渺突然跑上山来告诉她,她表哥来了。
温以菱只觉莫名其妙,这位表哥又是从哪里来的?搜寻了下原主的记忆,也没有什么印象。
心里虽觉得奇怪,但人家既然来了,还点名找她,自是要下去看看的。
温以菱跟着齐渺渺一起下了山,便看到家门外站着好几个成年男子,手上俱牵着高头大马,怪气派的。
她领着齐渺渺进了院子,因为家里有生人在,又不知来意,便先打发齐渺渺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独自前往平日待客的堂屋。
堂屋里,两位男子对坐已久。
终究是那位面容坚毅的男子先行开了口:“你就是我表妹嫁的那位断腿的……”
男子好似察觉到了自己的冒犯,说到一半便住了嘴。
齐延并不生气,只点了点头:“正是,只是不知表哥的名讳,怎么从未听夫人提起过?”
“鄙人徐峰,菱儿表妹没提起过我也很是正常,她应是早就忘记我了。”
说到这里,神情有些落寞,“今日突然前来,是奉家父之命,特意从益州赶来探望菱儿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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