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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至告诉林承宗这是他们两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林承宗知道二哥这是教他好东西,所以在林夏至叮嘱下他连大哥都没说,悄悄跟着林夏至学。
上学堂林承宗学得很快,不到一个月成果就不错了。
这个进度下,林夏至打算尽早提议林家送林承宗去隔壁村的私塾上学堂,这些年中公从林二房这边压榨的银钱,总要在他闹事分家之前掏一些出来吧,蚊子再小也是肉,要是分家了可没那么快找得出银子交束脩。
相信有他给林承宗的算术打底,林承宗在一群小屁孩里肯定能脱颖而出。
至于认字,别说夏哥儿大字不识一个,就是林夏至自己,作为一个理科生,三字经都背不熟更别说繁体字了,还是别误导孩子了。
天气越来越热,林夏至找了一天拉着大哥林承祖说了下他的这个想法。
林承祖小时候其实上过一年学堂,后来随着林大宝出生,老么听信了路过道士的话,就开始攒钱给林大宝读书,林承祖就再没机会上学堂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学堂里学到的字他还是会经常回想,偶尔小叔回来会给他说一说,还认识一些简单的。
想想看,自家弟弟也到了能去学堂的年龄,确实应该让承宗去学堂学习。
说到这个,林承宗和林夏至就算了下林家现在的收入:十亩水田,每亩产大米两百多斤,一斤大米五十文,十亩水田就是两千多斤大米,全部换成银子至少是一百多两,除了水田还有五亩旱田,旱田里种了不少花生、玉米、大豆和时鲜蔬菜这些,家里又养了鸡和猪,一年下来刨开吃穿这些用,至少能攒下来一百五十两。
私塾一年的学费五两,家里的钱肯定够。
不求学多少年考童生秀才,至少上两三年学能认字算数,以后去县城做账房先生也比地里刨食强。
有了想法,林承祖就准备行动,他先拉着自家阿爹商量了一下。
从一个月前开始,林虎子就越发沉默,看着自己夫郎和孩子们脸色越发红润,他长期以来被灌输的教育观念被打破,他不能违背爹么的生养之恩,也不想对不起夫朗和孩子,只能沉默。
不过林承祖要求也不高,只要林虎子不拖后退就行。
晚饭后,他来到了新屋子。
夏天日头长,吃了晚饭还挺亮堂的,林老头坐在堂屋外头,一边编竹筐一边抽旱烟。
林老头年轻的时候有一手木匠的功夫,就是因为这个,林家在最开始才能攒下一点家业。
现在家里田地多,他又上了年纪,才不怎么给人做木匠活了。
林承祖在旁边的凳子坐下,给林老头的烟斗里加了一撮烟丝,说道:“阿爷,宗儿今年已经九岁了,咱们家也该送宗儿去学堂了吧。”
林老头抽烟的动作一顿,皱了皱眉:“怎么突然提这个?”
前几天家里老么子还在向他哭穷,说这段时间给夏哥儿看病花了太多银钱,如果要让宗儿上学堂,一年又是五两银子,这……看林老头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定然不乐意送林承宗去学堂,林承祖心里一沉,如果林老头不乐意,那林老么就更不用说了,这些年林老么行事越发过分,根本不把二房当亲人看。
反对“阿爷,宗儿已经九岁了,当初大宝六岁就送去了学堂,咱们家现在难道还缺五两束脩?”
林承祖脸上的表情木了下来,“这些年家里的地里产出多少我和阿爹都清楚,每年少说有一百多两进账。”
他原本不想和林老头说这些,显得一家人之间全是算计,可惜在这个家他感受不到一家人的氛围,必须拿钱说事才行。
后面的话更直白,说到这里林承祖就没继续了,林老头也没搭话,只吧嗒吧嗒地抽旱烟。
他也知道读书好,这可是唯一改换门庭的途径,所以他当年才会供老三考秀才。
但老三考中了秀才现在也只是在县城学院做教书先生,每个月拿八两银子,抛开他们一家在县城的花费,每个月也就只能拿二两银子回家,到现在除了老三秀才身份能减少赋税,林家也没什么其他好处,老三每个月拿给家里的银钱还够不上前些年供他读书的银钱。
毫无疑问,林老头是不愿意让林承宗去上学堂的,在他看来,林承宗和他阿爹林虎子一样,就不是读书的料,不像他们大宝,那可是被大师说了可以考上举人当大官的。
林老头想着怎么拒绝,林承祖则在考虑要不要把事情闹大,他现在是发现了,只有把事情闹大了他们二房才能受到点公平待遇。
“老头子,你们在说什么呢?”
林老么吃了饭去看了看他的鸡和猪,一回来就看到林承祖和林老头做在堂屋门口,心里一紧张,难道二房对吃食又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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