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
没好你还这么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李楚坐在她的左手边,眼神扫过江树昕看不出异状的大腿。
“你难道不相信,要我掀起来给你看看?”
江树昕注意到李楚的眼神,十分慷慨的就准备撩起裤腿。
“别别别。”
李楚真是服了她,连忙出声拒绝,谁要看那血肉模糊的大腿啊,真的是一点也不害臊。
“不过你这伤还没好为啥还要跟着来?”
江树昕的大腿确实没好,但伤口也没多深,只是看着唬人,不用过分用力倒也不会有什么不适。
至于为什么要跟着过来,这就不好说了,毕竟是她和四宝的事情,全丢给李楚和陈筱林她心里也过意不去,在榻上躺腻了过来当监工的,更何况她和那衙役是朋友,好说话。
一行人来到余家门口,周边还是如同昨日那般冷清,屋外大门上挂着的锁摇摇欲坠,李楚她们有些紧张,昨晚忘了锁门,不会有其他人进去了吧?李楚将大门打开率先进去,陈筱林紧随其后,江树昕慢慢悠悠走在最后。
还好还好,余家似乎和周围邻居关系不大好,压根没人进去看过一眼。
那衙役皱着两道粗黑的浓眉,跟着一块进了门;他今日莫名被江树昕喊过来,说是出了大事,但没具体说是什么。
进屋之后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门口依旧是躺着那位年纪最大的余老汉,此时的他满脸血痂,本就看不出面目的脸上隐约泛着青紫,冻了一晚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
他对余老汉这一家人可算是清清楚楚,虽然他自己老早就看不惯这不要脸的老头,但看到这老头子被人打成这样,属实觉得有些惨了。
江树昕不知道余老汉那脸是被谁给揍成这样,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指着他说:“你看,都被打成这样了。”
那衙役眉头皱得更深了:“这还活着吗?”
“刘捕头。”
江树昕表情没多大变化:“我应该看得出来吗?还是说你觉得我看着像个大夫?”
刘捕头闻言语气一顿,他认识江树昕许多年,早该知道她说话气人的。
几人继续朝院内走去,院内的余二宝和张文成也好不到哪去,不过脸色要比余老汉好上那么一点,也许是因为年纪轻些,也有可能是因为体内有那种火热的药物加持,总之瞧着不像是死的,胸口都还有起伏。
刘捕头摇摇脑袋,仔细看了看院子内的情形,又在余二宝和张文成身上扫了几眼,半响回头朝着江树昕说。
“你来就是这样了?”
江树昕接话:“是啊,来就这样了,许久没上门过来拜访拜访,没想到过来一趟还撞上这场面。”
语气很无奈,刘捕头明知是假话,却还是认同的点点头:“这场面确实有点恶劣了,全都带回衙门吧。”
等的就是这句话,李楚和陈筱林连忙上前帮忙,但还没开始又停下了;三个人怎么带回去?江树昕自然不可能让他们弄脏自己的马车。
最终江树昕大手一挥,花了点银子在村里借了辆牛车,几人合伙将余家父子和张文成一块挪上了牛车。
几人又赶着车往镇上走,这回赶马车的换成了陈筱林,刘捕头赶牛车,李楚坐在那辆破破烂烂的牛车,顺带看着那三个男人避免从车上摔下去摔死了。
最安逸的还数江树昕,说是当监工也没真只是看着,还是说了几句话的,顺带还从口袋里掏了点银子。
刘捕头带着那三个人回了衙门,连审都没申,直接就丢进了大牢;反正没有一个清醒的,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江树昕几人趁着四宝午睡还没醒急忙赶了回去。
结果到了晚上就听到余老汉在大牢里被人打死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江树昕说瞎话,刘捕头就装瞎好了。
感谢在--::~--::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翎染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至于是怎么死的,刘捕头说得有些为难。
“原本是打算叫人请个大夫看看,结果还没请来就发现已经断了气;等到大夫来都已经回天无力。”
天寒地冻在屋外躺了一宿,身体早就冻坏了,加上口中淤血堆积,呛到喉咙里,晚了一步,就这样没了。
听到这个消息,江树昕没多大反应,或许说她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至于其他人几乎都觉得这是一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不过等到刘捕头走后,江树昕找到陈筱林,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得陈筱林后背都快发凉了她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余老汉那脸上的伤,是你打的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