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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处的温度太高了,高到公羊熹寞的心一颤。
姚七福是希望她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篇章。
可是,哪有这麽容易就可以放下积压在心里多年的事。
如果真的有那麽容易,那她就不会这麽痛苦了。
公羊熹寞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刚才的那个问题,我想我暂时还不能回答你。”
姚七福淡然一笑,“没关系,等你想好了再与我说,或许一直埋在心里,谁也不说,这都是你的自由,熹寞,不会有人强迫你做任何抉择。”
自由?
公羊熹寞听到这个词语,讥笑,喃喃,“我有自由吗?”
姚七福轻抿一口茶,“当然有,就比如眼下,你就有自由选择是否和我继续聊下去。”
姚七福将这个沉闷的话题,巧妙地转变成轻松愉悦的。
公羊熹寞撩起眼皮,眼里充满钦佩:“阿福,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姚七福想说,不是她好,只是她经历过一些事情,加之她有现代思维,所以她看待事情,没有他们这麽的固执与消极。
得到也好,曾经拥有过也罢,不属于的就是不属于,她不会去想“假如”
。
除了……摸了摸荷包里的泥塑。
虚珥是她唯一的例外。
“阿福,你今日来,是需要我带你找吴玥的吗?”
第一次,用如此轻松的口吻讲出这个名字,好像也没有那麽难。
“嗯,是的。”
姚七福说,“熹寞,你能带我去见她吗?当然,你还是有拒绝或者答应的自由。”
公羊熹寞看着姚七福不带一丝祈求的眼神,她将左眼裸露在外,右眼遮盖在刘海之下。
看着她在阳光下像极了琥珀颜色的瞳孔,公羊熹寞手一紧,而后松开。
这个过程很短暂,却足以让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阿福,请原谅我,是你说的,我有选择的自由。
现在,我选择摒弃过去,展开手拥抱未来。
姚七福单独跟随着公羊熹寞从后门出了公羊府,没有告诉周迢和柏闵肖,她们的去处。
坐在马车上,又是一阵让姚七福感到恶心的檀香,密闭的空间,没有外面新鲜空气的进入,姚七福头开始晕眩,喉咙处像是卡了异物,上不上,下不下,难受至极。
公羊熹寞看着姚七福,衣袖下的双手不断扣动。
“阿福,你不舒服吗?”
姚七福没有什麽怀疑,只觉得是寻常的晕马车,“没事,还有多久能到?”
公羊熹寞隐在黑暗中,神情变得阴鸷,“很快了。”
姚七福点点头,调整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姚七福头晕眩地下马车,环顾四周,居然是一处荒野。
姚七福仍旧坚信地跟着公羊熹寞,上了一个摇摇坠坠的台阶,推开一扇积满了灰的门,而后进去,空无一人,破败得到处结满了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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