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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二军,金花出来,公安同志有事调查。”
院子里这么大动静,屋里的人都窸窸窣窣的穿上衣出来了。
阮二军倒是还冷静,圆滑的给大队长公安问好,又道,“这生了啥事?”
方脸公安不吃这套,鹰般的目光盯了一圈院子里的人,问道,“谁是,阮金花?”
阮金花被阮志平推了一把才堪堪站直身“我,我是,咋了?”
方脸公安说,“你涉嫌教唆男同志,抢劫女同学,跟我们走一趟吧!”
阮金花脑子嗡的一声,浑身失了重般,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刘翠萍也是惨白了一张脸,拉着人不让走,“不能啊,我女儿学习那么好,老师都夸她能当钢铁厂干事啊,她怎么能让人抢劫呢!
冤枉啊!”
另一个公安皱眉“是不是冤枉她,到时候一审问就知道了,别哭哭啼啼的,赶紧让人跟我们走。”
阮老头阮老太一直没出屋,阮二军急的直跳脚,只能眼睁睁的看阮金花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被强制带走。
阮金花一走,刘翠萍立即盘腿坐在地上如丧考妣的哭,引得街坊四邻都围过来指指点点。
“谁被抓走了?”
“阮金花!
听说是犯事了!”
“一个女孩能犯啥事啊,她不就是骗了钱,那不都私了吗?”
“那就是还有别的事……”
阮家这一个早晨,依旧持续低压。
阮志平冷着张脸,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临走前又被阮老头和老太叫进了屋子,和他一起走的还有阮二军,看穿的板板正正那样,没准是要走关系。
阮兰给阮援打眼色,俩人趁着收拾工具上地的间隙,阮兰道,“我瞧着,阮金花这次算完了,又骗人又伤人,她是不是得蹲号子啊!”
阮援说,“那得看看她到底做了啥,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原谅她了。”
“还有啊”
阮兰小声道,“我觉得爷奶又给阮志平钱了,你说咱爹的钱全被他们花光了可咋整。”
阮援想了想,悄声给阮兰支了个招。
……阮金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是被赶车大爷用牛车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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