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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蜃看着面前貌似讶异的女孩,眸光略显冷淡,轻声说:“宋槐,这样的把戏就没意思了。”
宋槐收起表情,咬住唇:“我不知道你们也在这儿,中午看见我才知道真的有那么巧。
俞蜃,你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俞蜃看她。
“你说,你会一直带着谢瓷。”
“你是不是喜欢她?”
俞蜃神经微跳,冷漠道:“你上着市里最好的学校,成绩出类拔萃,理应知道人要有边界感。”
“你逾矩了,宋槐。”
宋槐的脸一阵热一阵冷,听心上人这样说,她几乎要被翻涌的羞愤淹没,情绪上头,口不择言道:“我知道你们不是亲兄妹,出去玩都住在一起,谁知道你们晚上……”
她倏地止住话。
羽毛球几乎要被他捏得粉碎。
宋槐对着俞蜃陌生的眼神,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充血的脸变得煞白,张了张唇:“对不起,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
“是。”
俞蜃懒得再藏,直截了当地打断她。
“问完了?”
他松开手,被捏扁的羽毛球可怜巴巴的,“吧唧”
一下掉在地上,再也滚不动了,“下次小心点。”
俞蜃又变成那副温和的模样。
宋槐怔怔的,眼睁睁看他关上门,再落锁。
她草莓给我咬一口。
别墅客厅里,谢瓷心虚地坐在软毯上,背对着俞蜃,翻来覆去地扒拉着随手抓过来的摆件玩儿。
“釉宝,刚刚去哪儿了?”
俞蜃拎着她掉落的花儿,温声问。
谢瓷呆了一下,哥哥怎么知道她出去了,一摸脑袋,不但花掉了,还沾了几片叶子,她还装模作样的,怪傻的。
她耷拉下脑袋,老实道:“出去摸刺了。”
俞蜃蹲下身,捡去她黑发间的叶片和花瓣,将花重新别到她耳侧,问:“只去摸刺了吗?还有没有做别的事?”
谢瓷:“只去摸刺啦,你看。”
掌心朝上,露出十根纤纤指来,根根白皙,指腹平滑,示意俞蜃,她一点儿都没弄伤自己,可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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