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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热意的唇瓣含着耳垂一阵舔舐,再往下移,一寸寸游走在颈侧的皮肤,在白皙好看的颈脖子厮磨舔咬,留下令人发痒的湿漉漉的痕迹……欲望被点着,像燃烧了野草,盛放出炽热的火焰,彻底烧灭理智。
学渣陈嘉树的手扯开隔着两人的被子……腰腹间传来触感,弱小内向的景铄只敢咬着嘴唇不住地发出“嘤嘤”
啜泣,可流氓的陈嘉树压根不管不顾他的哭泣,内心反而越发兴奋,手指碰到胯骨,勾勒出牛筋弹到皮肤上发出的声响。
“你有感觉了?”
那个跟流氓一样的陈嘉树带着坏坏的笑笃定地说。
而后又半眯着好看偏长的眼睛,威胁道,“要不要我帮你。”
说出口的是问话,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威胁。
说完就真的伸手帮了他。
敢怒不敢言的景铄一瞬间睁大眼睛,湿漉漉的眼眶仿佛是对他的无声指控。
他想使劲推开陈嘉树的手,可是对方的力道实在太大,他压根推动不了半分,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帮助,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委屈和道不明的难受呜咽。
炽热混合着滚烫气息的吻持续游走在小臂,手腕,又咬住他细长的手指舔了两下。
走遍每一寸……讲故事的声音戛然而止,深入剧情的人还来不及出戏。
想象中那个对他手脚并用的流氓,用一副正常的嗓音问他:“景铄,你睡着了吗?”
沉默半晌,景铄咽了咽喉咙,心中无力吐槽一句,怎么可能睡得着!
动静极小地喘了口气才哑声开口:“没有。”
陈嘉树哦了一声,顿了顿道:“就到这里吧,后面太过了。”
吊在半空的景铄无言半晌,低低哦了一声。
而后电话里保持了一阵诡异地沉默,大约不到半分钟,景铄头一回烦躁地哪哪都不舒服,连带着对陈嘉树生闷气,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一气之下还点了飞行模式。
被挂电话的陈嘉树心中一咯噔,下意识回拨过去,就听见听筒里传来一道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一时有些不太确定,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手机没电了?琢磨了一下,陈嘉树登回自己的微信给他发消息。
[陈嘉树:是不是听不下去?][陈嘉树:算了,不学了。
][陈嘉树:你这两天有空吗?][陈嘉树:好几年没去过青州了,想去青州玩。
]大约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楼下的大门传来开关门声,是爷爷回来了,景铄干脆走出房间透口气。
见到景铄下楼,爷爷笑嘻嘻地跟他说老年社区发生的事,说哪个老头子笨,哪个老太太写字灵活,想到什么说什么。
等爷孙俩一同上楼的时候,爷爷不禁好奇地问:“今天不热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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