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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烧得滚烫,步之遥在周以寒耳边吹气:“是呢。”
下一秒,她变脸,撩人情态化为冷厉神色:“放手。”
“不放。”
周以寒声线放低,低沉而危险,如裹着甜蜜糖衣的毒药,“这种时候你更需要我,最需要我的安慰。”
他循步之遥无声的引导,抚过她脸侧,食指挑起她下巴,又自由发挥,学逗猫的方式,坏心眼地挠两下,惹得她嗔怒瞪他。
“放手!”
步之遥挣扎要脱离周以寒的怀抱。
假意抗拒遇上存心禁锢,两人衣物摩擦间,小插曲静电作祟,他们身上噼啪作响。
“嘶——”
指尖被电麻,步之遥倒吸一口凉气,拍打周以寒电到她的地方。
她天真无辜的引诱,让他屡屡深陷,又狠不下心远离,周以寒顺着步之遥的动作,来完善一种脑补:“怎么,我弄疼你了?我说过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我不用你安慰!”
步之遥有意营造场面的联动,她食指抵在周以寒的唇上,虚假的厌恶,“那次在我家,我只是和你玩玩,你给我记住,我说停你就要停,别想得寸进尺。”
“我告诉你,我没玩够。”
气氛正好,周以寒亲吻步之遥的食指,将她手绕过他肩膀,搂到他脖颈,深深吻住她。
她的台词无论是什么,由他堵住后,都变成无力的“唔”
,步之遥闭上眼,后颈传来微凉的触感。
周以寒的戒指随他的手触在她肌肤,从后颈到锁骨,再一路向上。
回到她脸侧时,戒指被她的体温染得温热。
最激烈的吻,稍稍消解步之遥心头的怨愤,她沉溺其间,到她再难呼吸时,才碰上周以寒的喉结,要他先停。
配合她出演,周以寒挽起袖子,用力拍在胳膊上,伪造一记响亮的耳光。
步之遥步态凌乱,跑出病房,宛如一只惊慌失措的鹿,他跟着追出病房外。
下行的电梯里,仅步之遥一人,她赶在关门前按了开门按钮,看周以寒对她打手势,叫她关上。
她关了电梯门,而他奔向旁边的楼道,她隐有预感,戏还在演,没结束。
她弯下腰敲敲小腿,在二楼出电梯,刚拐进楼梯口,嘴就被捂住。
狂恋苦艾的气息侵占步之遥的嗅觉,周以寒手放得很轻,没压在她嘴上,她靠演技补足,做出受制的姿态,由他胁迫下楼梯,进到车里。
上了车,步之遥窝在座椅一角:“玩得够野啊,能和我后边的剧情接上。”
她补涂蹭掉的唇釉,红管唇釉在她指间流畅转动,这名资深转笔从业者感慨道:“转唇釉没转打火机带感。”
“跟谢景昀学的?”
最厌烦烟味,周以寒排查可疑人选,“教坏不教好,他不教你画画,偏教你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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