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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漆“啧”
一声,手往下滑,捏着她绵软的臀肉,“天天出房门先东张西望一顿,当我看不见呢?”
陶枝不好意思地抿抿唇。
两人静静挨着躺了一会儿,陶枝轻声问:“阿婆怎么说?”
“住了这么些年,感情在这儿,肯定舍不得,但她不说,”
程漆用腿夹住她,把她整个人压自己怀里,声音低沉,“连累阿婆这么大岁数还得挪动……”
陶枝用手环住他精瘦的腰:“阿婆不怪你的。”
程漆笑一下:“我知道。”
等以后尘埃落定,他们再回来。
不会太远。
陶枝窝在他怀里,乖顺地呼吸。
程漆想着事情,等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她半阖着眼,都快睡着了。
他伸手摸一下她头发,还湿着,于是就找到了不让她睡觉的理由,翻身压到她身上,低笑着贴到耳边:“困了?”
声音低醇,带故意的挑逗,陶枝耳朵一痒,忽闪着张开眼睛:“……嗯?”
“头发还没干,”
程漆说着,手悄无声息地探进她衣摆里,四处揉捏,“这么睡了明早又要头疼……”
“没事……”
陶枝嘟囔一声,困倦得很,抓着被子盖住脸,“我睡了……”
“不行,不能让你头疼,”
程漆隔着被子啄她的脸,笑得可坏,“那我不心疼吗。”
陶枝被折腾得睡意没了大半,从被子底下踹他一脚:“烦人!”
程漆压在被子上,一点点扯下被沿,露出她凌乱的发和蹙着眉的脸,轻笑着舔了舔她眉心皱起的那块儿,“还有更烦的要不要?”
他手隔着被子在她胸前揉来揉去,陶枝察觉到他的企图,彻底醒过来,恼火瞪他:“都多少次了!
你就不能歇歇?”
打从成亲以来,程漆像不知疲倦一样,天天晚上缠着她。
到了第二天陶枝起不来床,他却生龙活虎精神抖擞,气得陶枝牙痒痒。
“要不你别在我跟前晃,”
程漆咬住她开开合合的嘴唇,用力吮一下,然后去勾她躲闪的舌头,“看见你我就想……”
陶枝被亲得气喘吁吁,脸颊泛红,在间隙咬牙问他:“你就不累吗!”
程漆一挑眉。
男人被媳妇儿问累不累,就跟问行不行一样。
就是不行,也得行。
更何况他不仅不累,还非常精神。
程漆半直起身,手一使劲把她身上被子全扯下来,精悍身子再覆上去,“你试试就知道了。”
火盆烧得旺盛,灯影昏黄,红烛流泪。
陶枝这觉终究没睡成,最后哭着求他才被放过。
一切激情和欢愉止歇,满足就像温水一样轻轻漫上来,程漆搂着她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湿润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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