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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嫔成了婕妤后,便去了祝贤妃的清凉殿哭诉。
祝新惠听了只觉得厌烦,昨日没打敬则则的脸不说,还让她重新出了风头,皇帝看她的眼神……想到这儿祝新惠就甩了甩头,不愿意去想那些画面,只觉得刘如珍连这些许小事儿都办不好,还有脸来哭诉,心底十分腻味。
“行了,你也该管管你这张嘴了,这次得了教训也好。”
祝新惠不耐烦地道。
刘婕妤巴巴地看着祝贤妃,她虽然嘴巴欠,却也不是没脑子,之所以那般挑衅敬则则还不是为了讨眼前的祝贤妃高兴么?她怎么还这副态度啊?“贤妃娘娘,嫔妾心里难受啊。
皇后娘娘怎么就听了她唆摆呀?皇上又是个什么主张啊?那位是要复宠了么?”
祝新惠瞪了刘如珍一眼,“复什么宠?”
本宫还没死呢,祝新惠心想。
“你且回去吧,这次虽然吃了亏,不过你膝下有四公主,等过年时,皇上心情高兴,本宫再提一提,自然会恢复你的嫔位。”
刘如珍闻言稍微放了点儿心,“多谢贤妃娘娘。”
刘如珍前脚走,祝新惠后脚便去了西宫太后的香远益清。
“姑姑,这次刘婕妤挑衅敬昭的事儿本不算什么,皇上待敬昭也没什么情分,偏生却听皇后的话贬了四公主的生母,你说皇上的心思是不是……”
祝新惠看得比刘如珍可远多了。
而她嘴里的敬昭,正是敬则则的大名。
西宫太后瞧着比东宫太后还要大上个五、六来岁,人也苍老许多。
嘴边的法令纹特别明显,说话时就显得有些不怒自威。
“你别想那么多。
皇后的身子眼瞧着不行了,她提的请求皇帝难道能不同意?毕竟夫妻那么多年,她也没什么行差踏错。”
祝新惠绞了绞手中的手帕,“可是臣妾看皇上待四皇子别有不同,前儿还亲自教四皇子写字呢。”
西宫太后道:“你真是太多心了,皇帝膝下如今统共就三个皇子,五皇子因为生母的关系又不得皇帝的心,你的六皇子才多大点儿啊?皇帝今日亲自教导四皇子,改日难道就不会教导六皇子了?你啊你,这心眼儿却是小了些。”
祝新惠忸怩道:“姑姑,我……”
西太后摆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对皇帝痴心一片,但你也不想想,做皇后的要母仪天下,这宫中又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你现在拈酸吃醋,针对这个针对那个,皇帝心里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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